少許的尷尬。
“我不認識你。”隋戈說道。的確,作為普通學生,那是很難見到校長這樣的大人物,基本上應該有兩次機會,一次就是新生入學,另外一次就是大學畢業,而且因為校長大人都是站在高高的主席臺上,所以普通學生不認識他,那才算是正常。
但片刻之後,隋戈又說了一句讓楊振聲校長差點汗死過去的話:“但我認識你妻子。”
這話實在有些歧義了。一旁的少婦將隋戈上下打量了一番,雖然眼前這個小帥哥看起來雖然容貌、體格都不錯,但是她好像卻並不是認識這位有些“野味”的小帥哥。
“你是寧蓓吧。”隋戈看著一臉疑惑的少婦,“十幾年前,你曾經也是我們東大的名花呢。在我們東大男生當中,不少人都知道你的存在呢。”
這話倒是不假。
寧蓓也是東大的學生,而且當年也算是有資格問鼎校花的存在。三年前,寧蓓嫁給了比她大幾十歲的恩師兼校長楊振聲,儘管楊振聲已經喪偶,但這件事還是將她推倒了風口Lang尖,也成了東大男生女生們口中的熱門話題了。老夫少妻,雖然並不是什麼新鮮話題,但楊振聲畢竟是大學校長、知名學者,所以他公開娶寧蓓為妻子,自然引起了不小的反響,不少學生將之作為談論的話題,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隋戈對此並沒有什麼意見。只要不是強娶強嫁,他都沒有任何意見。一個老頭子能夠娶一個或者幾個年輕女子,也只能說明他有能力、有魅力;反之,一個年輕女人要嫁給一個老頭,無論她為了什麼,那也只是她的選擇。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你情我願的事情,法律又允許,如今這種事情也很普遍,所以沒什麼好說的。
少婦輕嘆了一聲,說道:“你們男生,都認為我是個貪財、貪名的壞女人吧?但我還是要說,我對振聲,是真心的。”
“小蓓,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知道就行了……”楊振聲柔情地說道。
隋戈一陣肉酸,忍不住乾咳了兩聲,然後說道:“楊校長,你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我的身體怎麼了?”楊振聲有些緊張地說道。
作為校長,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很關心自己的身體。用最通俗的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是幸福的保障”。一個男人,心裡面惦記著的無非兩樣東西:事業、女人。楊振聲如今事業有成,而且名聲、地位還有可能更進一步,在這樣的時候,身體如果都垮了,還搞什麼革命事業啊。更何況,身體如果垮了,就算是守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小嬌妻,又能怎麼樣,難道每天當花瓶擺著看?當女神來供著?
隋戈淡淡地說道:“一個字可以形容——虛!”
聽了這話,楊振聲顯得有些尷尬,少婦寧蓓也是雙頰緋紅。
其實,就算隋戈不說,楊振聲目前的狀況,也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楊振聲雖然只有六十多歲,但畢竟是老了,儘管他不願意承認,儘管他在妻子面前顯得很壯實,但實情就是如此:老了,虛了,經不起折騰了。
長期服用一些助興的藥物,已經掏空了楊振聲的身體,所以才釀成了今天的悲劇。今天如果不是遇到隋戈,恐怕楊振聲真的就有精盡人亡了。
“那……請問小——先生你有辦法醫治好我老公嗎?”寧蓓關切地說道。她為自己的老公擔心,也為她自己今後的幸福擔心。
“今天你遇到我,算是撿回了一條命。”隋戈說著,將楊振聲身上的兩根松針取了出來,“不過,命是撿回來了,但以後你要是繼續吃那些威哥威弟的,恐怕神仙都救不回你了。”
“我……”楊振聲可以活動身體了,趕忙裹上了衣裳,急忙追問道,“那請問小先生,是不是有辦法讓我身體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