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蘇明燦的身上的顧玉婉,突然露出一絲晦澀不明的笑,在燭光的照耀下,只讓人不寒而慄。
御香坊……若是她能站在成功的頂端,是否能喚來他多看她兩眼?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看,其實我也寫了很多肉的……
對不起大家,更新晚了,最近真的真的太累了,一直在路上奔波著。我感覺自己一直在火車上,或者在去火車站的路上。沒有存稿裸奔的人,真心傷不起。
大家不要霸王小魚噻,來來,舉起手來給點動力!
☆、盜劫
蘇白芷將那幾個香品交給靈哲時,他便已經知道其中的重要性,所以才珍而重之地鎖在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就連靈雙都不知道香品所在,唯獨有一次。
獨獨那一次,他在給香品上鎖時,孔方恰好推門而入……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我去找他!”靈哲怒不可遏地想要衝出門去,卻被蘇白芷一把拉住。
“你去找他也沒用。”蘇白芷垂了眸子,眉間緊鎖,許久才說,“如今,只能想些別的法子了。”
那一夜,蘇白芷的房裡燭火未熄,靈哲在自己的院子中站了整整一宿,等蘇白芷從屋裡出來時,已經是一天之後,她帶著靈哲,徑直前往趙掌櫃所在的客棧。
客流如織,蘇白芷原本就料想到這幾日定有許多人將香料交到趙掌櫃手中,只是未曾料到,竟是冤家路窄,那迎面走來的,不是蘇明燦又是何人?
“九妹妹也是來尋趙大掌櫃談生意?不如同去?”蘇明燦腆著臉迎上來,斜眼掃視蘇白芷身後的靈哲,頗為不屑一顧地白了他一眼,忽而又想起什麼,拉著身後的人站到自己的面前,睨著笑道:“孔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才幾天不見,你怎麼不知道叫人了。從前九姑娘是怎麼教你做事的?怎麼這麼不懂事!來,叫聲九姑娘!好歹主僕一場,見了面怎能如此生分?”
蘇白芷從未見過一個人,能像蘇明燦一般,做賊做得都如此坦然。不光坦然,話裡話外都拿著孔方磕磣自己,就像是拿著自己的左右手,摔自己的臉,火辣辣地疼。
索性不去看蘇明燦,只一雙眼放在孔方身上。兩日不見,他的日子倒像是好了,穿著都與從前不同,一件粉白團花寬袖交領曲裾袍,單看料子,這一件衣服就抵得上孔方從前一個月的工錢。
只是孔方臉色卻不大好,從前見著人,面上總是掛著笑。如今看著卻是有些倨傲,微微側著頭,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臉上的五指印,雖是消了,可靈雙那一下打的不輕,依稀還有點影子。
見蘇明燦催他,孔方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上前兩步,作著揖,含含糊糊地喊了聲:“九姑娘。”
蘇白芷冷著臉,略略點了點頭,便想帶著靈哲徑直往趙公公的房間走去。
蘇明燦眼見著奚落蘇白芷不成,只提高了聲調在後頭依然在叫囂著:“自古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方為俊傑。靠一個女人,能成什麼事兒?你看你,如今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不比從前破衣爛衫的好?”
蘇白芷隱約聽到孔方聲音:“蘇大少說的是。小人一定為你盡心盡力辦事,不讓蘇大少失望。”
“這就對了……哎呦,誰拿石頭打我!”蘇明燦叫了一聲。
蘇白芷在原地等了一會,才見靈哲跟上來,走過的地方,地上倒是細細碎碎有些白屑,偏偏臉上又是十分坦然的模樣,回頭看,蘇明燦正捂著額頭叫罵不已,而孔方則撫著自己的肚子,面色複雜地同蘇白芷眼神交會。
蘇白芷只道靈哲近來跟武館的師傅學的拳腳功夫又進了一步,只微微淺笑一番。
他要她氣憤不止,她偏偏定定如禪僧,到時,倒是看看誰怒火中燒。
“做的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