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能翻出什麼陳芝麻爛穀子,還是能翻出驚駭的不可告人的內幕。
“三弟,你還在為那件事怪我?”皇帝老倌也不揹著他,就那麼坦言的說著自己的錯。凌傲在心裡暗討,你們這兄弟二人還真是愛犯錯。
“都過去多少年了,早就記不清楚了。”三王爺嘆著氣,可是目光卻好似在回憶過住的種種,搖了搖頭,又是一聲嘆息。
“紫竹也長這麼大了,他還是不出面嗎?”皇帝看著面前的茶碗,輕瞥了一眼凌傲,然後就又把目光投到茶碗上了,好像茶碗遠比凌傲有看得頭的多。
切,老子不稀罕你看。凌傲聽著這二人,打著啞謎一般的交流。“他不會出來見我的,他恨我。”三王你又嘆氣了,總嘆氣人會把人嘆老的。
“是啊。發生了那樣的事,他差一點把皇宮都燒了,怎麼能不恨,不怨呢。”皇帝老子也嘆氣。凌傲喝了半天茶水,光進不出是不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準備去茅房。
“你去哪?”開口的是皇帝。“上茅房你總不會不讓吧?”人生有三急,這哪裡還容許你在這裡盤問。
“去吧。”皇帝笑著搖了搖手, 自然有人領他出去,他也得讓人領回來。
凌傲一走,皇帝的嘴臉就變了。“聯喜歡他,讓他到皇宮裡住幾天。”
“這個恐帕臣弟說了不算,他現在也不住在我王府中,他寧可夜宿山野,都不住進我的王府,會進宮嗎?”三王爺篤定的神態,讓皇帝不悅。
“多年前是你傷了他的心,你連他的兒子也要佔?”皇帝這翻臉也比翻書收,啪的一下,這臉就沉下來了。
“那是誰佔了他的女人,讓他養了別人的兒子?”三王爺也不示弱,反唇相譏。男人的臉面尊嚴被看得多重,他們明白。養了別人的駭子,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咽不下的氣。
“你果真還是因為此事埋怨我!”皇帝的臉黑如鍋底 手指著三王爺都哆嗦了。
“不過就是府裡多一個小院子,多一個女人罷了。可是,他恨我,他認為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三王爺也氣急,這麼多年,他們兄弟二人從來沒有提過此人,也沒有提過此事,大家閉口不提,只讓時間來沉澱這段荒唐的住事。
可是蘇紫竹出現了,他長得和當年的那人一模一樣,他們本來封凍的心又活絡起來。蘇紫竹就像是一把利刃,硬鑿開了他們塵封的住事之鎖,住事之門一但開啟,滾滾而來的便是年輕時那藏不往的有悖倫理的悸動。
“喲,這火氣真大。喝口茶壓壓。”凌傲一回來,就看到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卯上了。
“他不會再出規了。他恨我。”三王爺頹然的跌坐回椅子。這些年,他都沒有再對一個人動過情,偏偏如今有喜歡的人了,他又要來搶!
“你們二人的啞謎的打完了沒有,大陽都要落山了,我喝了一肚子的水,我得我個地方吃飯添肚子,我餓了。”凌傲也沒有坐下,就站在那裡把站一說,三王爺立馬說:“回去吃吧,你也去看看你娘。”
皇帝也開了口:“紫竹沒進過皇官吧,朕帶你進宮去吃御宴。想吃什麼,應該有盡有。”
凌傲瞄了瞄二人,你們都拿我當香餑餑呢。可是老子都裡也不愛去,蘇毓還等著我呢。我不跟你們磨嘰。
“多謝二位的抬愛,紫竹一鄉野之人,受不了約束,就哪裡也不去了。”凌傲一抱拳,看著兩人都發青的臉,扯著麵皮擠了一個笑臉。“皇上,能讓您的手下把路讓讓嗎?”
你想用強,老子咒死你!咒你祖宗十八代!
皇帝老倌的臉很難看,三王爺的也沒好看到哪去。許久,在凌傲的肚子發出咕嚕嚕的叫聲後, 皇帝終於擺了擺手,下面的人把路讓開了。“對了,三王爺,管好山羊鬍子,惹急了我,會斌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