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都走後,沐劍狼扶著皇上進了內殿,“皇上,臣已經查清楚了,德甲在伺候您之前,曾在落風草原被耶律宗圖搭救過。
臣覺得,他並不適合繼續呆在您的身邊了。”
沐劍狼聞言心中難掩失落,他沒有想到,與他共同幾經生死的人,都不能百分之百的信任,這難道就是一個王者的悲哀嗎?
“你看著辦吧。”沐劍狼無比疲倦的揮了揮手,隨後又向沐成鐵交待了許多工。
耶律皇后聽到耶律宗圖轉述後,一雙美目格外陰冷。
“皇上,皇上他太過分了。這麼多年,他都對阿希娜那個賤人念念不忘,如今難道還要將皇位拱手送給那個賤人不知道和誰生的兒子嗎?
難道他忘了,太子也是阿希娜與他的兒子了?”
“太子怎麼能與聞名四國的上官慕白相提並論呢?不過,咱們倒是可以利用太子來對付皇上與上官慕白。
56,皇上中風
難道他忘了,太子也是阿希娜與他的兒子了?”
“太子怎麼能與聞名四國的上官慕白相提並論呢?不過,咱們倒是可以利用太子來對付皇上與上官慕白。
本王倒要看看,面對自己的親生哥哥,他上官慕白要怎麼應對,是大義滅親,還是拔刀向對。”耶律宗圖露出陰險的笑容。
耶律皇后聞言也得意一笑,“阿希娜,若是你知道你的兩個兒子互相殘殺,會做何敢想呢?”
隨後,她忙命心腹將大皇子喚來。
就在慕白正努力圖謀為納蘭冰報仇之時,納蘭冰也未閒著。
“小姐,北郡王妃的馬車出了王府,正向護國寺的方向而去,應該是為雲曼郡主上香去了。”
這幾日,納蘭冰吩咐文媚監視北郡王妃的動向,她若是出了府,必須要第一時間內通知她。
“走吧,咱們喬裝一番,去護國寺匯匯王妃。許久不見,倒是有些想念她了。”
言畢後,納蘭冰便帶著喬裝過後的文媚,向護國寺趕了過去。
而此時的北郡王與司徒嚴謹,正在忙著準備雲曼被殺後的第一個生祭。
天南有規矩,死者的第一個生祭要將死者生前所有的衣物都焚燒給死者。
“嚴謹,都收拾得怎麼樣了?”北郡王眼中含著悲傷的看著司徒嚴謹。
嚴謹也好不到哪去,他看著雲曼的衣物,腦中不斷回想著她的音容笑貌,“看著這些衣物,就感覺到珊兒還在我身邊。”
嚴謹的聲音中,帶著萬分的酸楚。
“不要這樣,嚴謹。珊兒在天之靈,也不希望看到你這麼傷心。
哎,今日將你岳母打發到護國寺為珊兒取安靈神符,也不是想她睹物思人。
對了,我怎麼沒看到珊兒的馬鞭,那根我親手為扎的馬鞭呢?”諸葛天在檢視了雲曼所有遺物後,忍不住問著嚴謹。
“馬鞭?”
司徒嚴謹也猛然想起,那根紅色的馬鞭,它可是雲曼的最愛,嫁來將軍府之時,她的嫁妝中,就有那個馬鞭。
“對啊,怎麼沒有看到她最喜愛的馬鞭呢?可能是我忘在什麼地方了,我去再找找。”
司徒嚴謹話聲剛落,一個轉身想要去找馬鞭,卻突然覺得頭暈目眩,險些摔倒,還好諸葛天發現得及時,一把穩住了他。
“嚴謹,你這孩子這是怎麼了?”北郡王有些心疼的看著他。
嚴謹甩了甩頭,他看四周的景物均是不停的旋轉著,猛的捂住了頭,痛苦的道:“不知道,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頭暈目眩,頭,很痛。”
“那你就在這好好休息,讓丫鬟去找吧。”北郡王轉向雲曼的貼身侍女,“去找找郡主的馬鞭在何處。”
“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