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等傅小姐見了我們先生,自然就知道了。”男人頓了一下,“傅小姐應當相信,我們先生對傅小姐而言,是值得信賴的人。”
“你們先生是誰?我能知道名字嗎?”儘管對方操著一副很裝比的態度,但深酒的情緒一點也沒被帶動起來,仍平靜著。
男人說了一個名字,然後補了一句,“如果傅小姐想知道關於您父親的資訊,最好不要錯過這次機會。”
“……!!”指尖掐進掌心,深酒默了下,“請稍等,我馬上下來。”
她之前很多次嘗試著聯絡自己的父親傅至庭,都失敗了。
現在有人突然出現在雁城,說有傅至庭的訊息,她是怎麼都要去看看的。
在下樓之前,傅深酒翻出薄書硯的號碼,重撥了幾次,最後的結果都是被結束通話。
深酒只好將電話打給了Kevin。
Kevin一向膽子小,中文又不利索,猶豫了再猶豫還是肥著膽子拒接了。
深酒牽唇笑了笑,在桌上留了一張寫著“我有點私事要出門一趟,薄先生別擔心。”的便籤後,毫不猶豫地下了樓。
……
君至門口,確實停了一輛白色的商務車。
在傅深酒距離車子還有十步的距離時,一個戴著眼鏡兒的青年男人從副駕駛座下來,替深酒開啟了後座車門。
“傅小姐,好久不見。”眼鏡男白淨斯文,笑著朝傅深酒打招呼的時候紳士地替深酒擋住車門上方。
傅深酒清淺一笑,微微頷首回禮,“好久不見。”
如果說深酒之前還有所猶疑,那麼現在見到葉清臣以後,所有的顧慮就全都打消了。
葉清臣,是自小就跟在他身邊的人。既然葉清臣出現在雁城,那麼他必然也是在的。
“傅小姐,請上車。”見深酒失神,葉清臣語氣恭敬地提醒她。
深酒納了口氣,眸光在視線所及的範圍內搜尋了一圈,沒有看到想看到的。
俯身,她鑽進了車子。
葉清臣關上車門坐上副駕駛,“開車。”
距離白色商務車離開,只過了二十分鐘,黑色Lincoln快速滑到君至大門口,在一聲尖利的剎車聲後,車門被推開,薄書硯單手捏著西服外套,闊步進了君至。
……
這中間,只差了20分鐘,而已。
……
白色商務車行駛了將近半小時,在這期間,給深酒打電話的那位壯漢司機、葉清臣、以及深酒,沒有一句對白,沉默。
她和他們,他們和她,都不是能聊天的關係。
車子停下以後,葉清臣仍然是率先下車,紳士地護著傅深酒下車。
傅深酒沒想到的是,他們帶她來的地方居然是和月小樓。
葉清臣始終保持五步的距離在前方為深酒引路,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他們已經站在一個緊閉的包廂門前。
深酒對這個包廂再熟悉不過,因為這是她和明宋最喜歡的一個包廂,安靜。
“傅小姐,請進。”葉清臣沒有替她開啟包廂門。
傅深酒垂眸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開了包廂門。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盤腿坐在矮榻上的男人。
利落的短髮、黑色西褲、黑色襯衫,帶著一股子濃濃的禁慾氣息。
他的側顏攏在燈影裡,畫面溫柔靜謐地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不似蕭鄴森的狂傲、更不同於薄書硯的矜貴淡漠。
“薄大哥,好久不見。”傅深酒朝包廂裡快走了幾步。
大抵是因為知道他那裡有父親的訊息,傅深酒的聲調裡藏了些雀躍。
聽見聲音,矮榻上的薄淵爵抬手將唇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