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說:“這麼快就上大菜嗎,萬一弄死了,豈不是有點可惜。”
女人有點失望地看著他,語氣酸溜溜地說:“怎麼?這麼快就憐香惜玉了?”
男人一臉不以為意,反詰:“哪個男人不喜歡鮮嫩可口的鮮蘑菇?”
女人知道他的意思,就是嫌棄自己老了,瞪著他暗暗磨牙。
開車司機走過來,攀過她的肩膀。
“行了,行了,咱們兄弟倆忙活了一天也累了,既然橫豎都是要弄死的,不如先讓我們兄弟倆快活一下。”
說完就朝隗希瞳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二樓拉。
隗希瞳沒有聽懂他們的意思,只是好奇他們到底在耍什麼花樣,所以表現極為順從。
姓曾的男人從後面跟上來。
女人盯著他們的身影,咬牙切齒地說:“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一群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畜生!”
“砰”一聲,門關上,隗希瞳被兩個男人拎進了門。
隗希瞳正好奇地打量這個房間,轉頭一看,看到兩個男人麻利地脫褲子,眉頭微微皺起來。
她並不諳男女之事,但也目睹過暴徒行兇的場面。
她只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敢這樣打她的主意。
這兩個男人難道真的沒有聽說過她的名字?
姓曾的男人已經撲了上來,壞笑著說:“小彤彤,我們來玩打針的遊戲好不好呀?”
隗希瞳被她按在床上,絲毫沒有懼意,反而是即將殺戮的興奮。
興奮到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男人看到她居然在笑,愣了一下,隨即一股冷冽的寒流突然湧來,從他的天靈蓋灌入,迅速流進四肢百骸。
冷得他的靈魂也跟著瑟瑟發抖。
這是人在碰到極為恐怖的事時,本能的反應。猶如站在高樓頂端突然被人從身後推一把。
隗希瞳邪氣地笑起來說:“好啊,瞳瞳最喜歡玩遊戲了。”
話音剛落,站在樓頂邊緣的男人突然下墜,無限接近死神。
他睜大眼睛一看,懷裡哪有什麼小女孩,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可怕的黑色巨蟒。
碩大的蛇頭近在咫尺。
“啊!”
男人一聲尖叫,連滾帶爬地跳下床逃跑。
他迅速衝到門後拉門,卻怎麼也打不開,門彷彿被凍住了似的,跟牆壁連成了一體。
男人絕望地捶著門喊:“救命啊,救命啊。”
另一個男人懵了,納悶地看著他說:“軍子,你怎麼了?”
軍子恐懼地轉頭,看向床的方向,說:“蟒,蟒蛇。”
對方一臉納悶,床上明明只有一臉乖巧盤腿坐著的小女孩,哪裡有什麼蟒蛇?
隗希瞳朝男人邪氣地笑,“叔叔,你還不過來嗎?”
男人看一眼莫名其妙的同伴,又轉頭看向乖巧的小女孩。
心一橫,一把甩開同伴朝隗希瞳走。
小女孩笑盈盈地看著他,本來就長得很可愛,此時還露出天真無邪的待宰笑容,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男人迫不及待地衝上去,將她撲倒在床上,盯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卻驟然陷進了一汪漆黑無底的深潭中。
深黑的潭水突然湧動,緩緩冒出一顆碩大的黑色蛇頭。
螢綠色的眼睛盯著他,突然張開血盆大口。
“救命啊啊啊啊!”
男人嚇得大叫一聲,趕忙轉身逃竄。
他連滾帶爬地跑下床,拼命往門的方向逃。
衝到門邊才看到,那條蛇已經擋在他的正前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