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再如此自以為是。”威爾警告。
“我知道了。”她怯生生的說道,“其實,這幾年來,我的朋友幫我很多,”雖然剛才被嚇得半死,但她還是覺得有義務替自己的朋友說些什麼,“你為什麼不能試著喜歡她們呢?”
“我為什麼要逼我自己喜歡一群不講理的女人,”威爾徑自說道,“賈意菱、駱婷,是不是還有一個叫程亦彤的,這幾年來,你都跟她們混在一起嗎?”
用混在一起這幾個字,似乎不是很好聽,歐陽雨桑皺起眉頭,“我們相互扶持。”
他冷哼一聲,“將你扶持成這副模樣,弱不禁風,連份象樣的工作都沒有。”
“這是我自己沒用,關她們什麼事。”她對他的話感到不以為然。
車子緩緩的停下來。
“你是沒用,但她們不是很行嗎?”威爾下車繞到另一旁,把她給拉下車,不顧她抗議的拖她進屋子裡。
這是一棟位在淡水的三層樓洋房,只有七十幾坪,是他這幾天託人找的臨時住所。
“你怎麼可以說我沒用?”
“是你自己說你自己沒用的。”他提醒她。
“我……”她一時語塞,接著又反駁,“我可以說我自己沒用,但你不可以。”
“為什麼?”
“因為我說我自己沒用,是在自嘲,不是真的說我沒用。”她強調。
“是嗎?”他嘲弄的看了她一眼。若要他說,像歐陽雨桑這種女人只適合活在一個被保護的環境裡。
“本來就是。”她要自己的口氣顯得鏗鏘有力,“至於工作的事,她們都有她們自己的問題,不過現在意菱的老公很有錢,所以她替我租了個房子不是嗎?”
“租了房子給你又如何,你身上又沒多少錢,你以為你可以撐到什麼時候?”
“老實說,我的錢是不多,但是那些錢夠我生活一陣子。”她一臉的驕傲,“我承認我以前是很會花錢,但現在可不會,我省吃儉用,一個月花不了多少錢的。”
他眉頭深鎖的看著她。
他驀然的沉默與陰鬱令她有些無所適從,“你為什麼突然不說話?”她問。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最後,他終於開口說話,但說的話一點都不討人歡心。
“我很正常。”她皺起眉頭,“我為了生活工作,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你是我的太太還想工作,就是不正常。”
這麼說似乎說不過去,她正要開口反駁,卻被威爾打斷。
“喜歡這裡嗎?”
她眨了眨眼,環顧四周,然後點點頭。
“搬過來。”
她瞪著他看,懷疑自己聽錯了,“搬過來?”
“沒錯!”威爾雙手抱胸的注視她,“這是我在臺灣的住所,你搬過來,至於賈意菱幫你租的公寓,我會幫你解決,你欠她多少錢,我也會幫你還清。”
“我欠她的不是錢,是情。”她搖頭,“我不想搬過來,我們已經離婚,我不能再接受你的幫助。”
“我跟你說最後一次,”威爾逼自己冷靜的開口,“我不想再跟你談論我們是否已經離婚,對我而言,你還是我的妻子,離婚這檔子事,要我同意才算數,你聽懂了嗎?
“
聽是聽懂了,但是,“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他對她吼道。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她明明還眷戀著他,卻硬要將他往外推,他厭惡這種感覺。
當年她還是個清純的大學生,那時可聽話多了,她的目光永遠停留在他身上,現在她則怕他怕得要死,更是見鬼了,他可不認為這五年來,他有改變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