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回頭看著東方隸,反問道:“相信你?我的大哥?”
東方隸聽罷一愣,他未曾想過韓嘯月會有此一問。“嘯月,你怎麼。。。。。。”東方隸心中暗道,“你怎麼不信我?”想著,突然不知所錯,幹張嘴不知說些什麼。呂擇段見他兄弟三人也並非十分心齊,哼笑一聲,背起霍離姬道:“呂某家醜,叫諸位見笑了!呂某告退!”說罷,與眾弟子一起朝著潭州的方向而去。呂擇段無心去管他兄弟三人之事,一心只希望明日春祥居一切順利。
見外人離去,東方隸想了片刻,看著韓嘯月道:“嘯月,你方才所言到底是何意?”韓嘯月道:“大哥,你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就在我來之前,景賢親眼所見,張大發與沐雅沁進了九州客棧。你如何解釋?”東方隸聽罷,當即明白,定然是他已然知曉,龍嫣就在九州客棧,故而責怪自己沒有及早告知。
東方隸嘆口氣,示意他二人坐下,而後慢慢道:“看來,你都知道了。”李景賢補充道:“今日本是要為韓大哥去買些滋補藥品,意外在九州客棧見到了張大發與那沐雅沁上了客棧。大哥,我韓大哥對你言無不盡,是真心實意的義結金蘭。但大哥此事做的不妥啊!”
東方隸點點頭道:“我承認,這裡面確實有為兄之私情,大哥在此給二位弟弟賠禮了!”說著,向著韓、李二人深施一禮。二人還禮,韓嘯月道:“大哥,我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只是想不明白,大哥到底為何不告訴我實情?大哥應該明白,嫣兒對於我來說是如何的重要!”
東方隸點頭道:“為兄當然明白,你之於嫣兒姑娘,如同為兄之於何鳳君。這份感情之深厚,為兄感同身受。”韓、李二人起疑道:“何鳳君又是何人?”東方隸繼續道:“何鳳君,就是芳草卉的老太太……”
二人聽罷,不禁一愣。如何也無法相信,眼前的大哥東方隸居然會與仇家之掌門人有如此一段往事。東方隸說著,便將自己與老太太之事簡而說之。韓嘯月此刻方才明白,東方隸不肯將龍嫣之行蹤告訴自己,一來是相信老太太之為人,斷然不會傷害龍嫣;二來是害怕自己與芳草卉尋仇,無意之中傷到老太太或反被其所傷。東方隸之考量,不謂不周全。
“故而,為兄是想明日將二位兄弟約到春祥居,在二位不知情的情況下助我將鳳君護下。一旦如此,鳳君感念二位之恩德,定然將嫣兒姑娘完好無缺的奉還。不僅如此,我們從此修為盟好,將來拱衛潭州,鳳君率領芳草卉弟子也能獻出一份力。”東方隸說完,韓、李二人當即施禮道:“看來,我們二人誤會大哥了。大哥這是為我好啊!”
東方隸看著韓嘯月道:“嘯月,你是為兄落難之後與為兄最為熟絡之人。當年在涼城外,世人唯恐避我而不及。唯獨你,肯搭理我這個老乞丐。單憑這一點,為兄就認定你這個人可交。”說著,看著李景賢道,“還有景賢兄弟。一路保護嘯月至今,可謂是有忠有義,有膽有謀。為兄雖然與你交往不多,但在涼城外,你身披虎衣時的那份意氣,為兄依然記在心中。”說著,東方隸不禁有些動容道:“能與二位義結金蘭,亦是為兄之幸事,怎能不實心實意?”
韓、李二人聽罷,深深為自己之行為感到悔恨。韓嘯月不禁回想起當年在涼城外,東方隸一直在暗暗觀察著自己。如今算來,也算是老相識。而東方隸不顧世俗禮法之約束,與自己成為忘年之交,自己卻橫加猜疑,確是顯得心胸不夠。“大哥,嘯月知錯了!”說著,韓嘯月低下了頭。
東方隸道:“好啦,為兄也不是興師問罪的。兄弟之間難免磕磕絆絆,話說開了,自然還是好兄弟。”說著,話鋒一轉道,“話說回來。當年涼城一別之時,為兄記得二位功夫稀鬆平常,就連敵人暗中靠近都未能察覺。方才見到嘯月功夫長進不少,尤其是內力,非是十年修為而不可得。為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