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仙啊?”傅清城無奈聳肩。
“你不就是我的神嗎?”賀庭歌笑笑。
傅清城無奈,帶上銀絲手套摸上石質棺槨,要是沒有可以直接開啟的機括,那就只能用蠻力了,四下都看了看,沒有可以開啟的機括,只好道:“你過來我們試試,能不能直接推開。”
賀庭歌抬了抬疲憊的眼皮,聞聲,從地上站起來。
傅清城覺得不對,回頭看過去,卻是眉頭緊鎖:“怎麼了?”
賀庭歌搖搖頭:“不知道,就是困得厲害。”說著抬手使勁揉了揉眼睛,然而,傅清城卻是目光落在身後的牆上的血跡上,一把拉過賀庭歌,翻過去,這才發現賀庭歌背上的傷口:“你受傷了。”
“恩?”賀庭歌眉頭一鎖,回頭看到目光凝重的傅清城,餘光撇到牆上的血跡,這才伸手去摸背後:“我沒有感覺到痛。”
傅清城拉下賀庭歌根本夠不到的手道:“應該是有毒,衣服脫了我看看傷口。”
賀庭歌忍著疲乏將腰帶鬆了鬆,把上衣脫下,期間是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並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種麻木,因為那種衣服摩擦在背上的感覺很清晰,只是他感覺不到疼而已。
傷口並不大,一指長而已,就是有些深,還在流血,傅清城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擦了擦傷口的血跡,卻沒有聽到賀庭歌一絲聲音,道:“一點感覺都沒有?”
賀庭歌睜開疲憊的眼睛,嗯了一聲:“有感覺,就是不疼。”
傅清城眉頭一鎖,也不知道是什麼毒,當即,低下頭,唇覆在賀庭歌背上的傷口上,不管什麼毒,趁還沒擴散先清理了才是。
賀庭歌感覺到背上的溼潤,渾身一顫,卻是傅清城抓著他的肩膀不讓他動,賀庭歌甚至能感覺到傅清城嘴唇的觸感:“別,有毒。”
“沒事,我有軟蝟。”傅清城吐出幾口濃稠的黑血,輕聲道:“現在有感覺嗎?”
賀庭歌苦笑,下半身的感覺算不算?但他只能道:“有一絲痛覺。”
傅清城見有效,便再次低下頭去吮吸那傷口的毒血,隨著吐出的血逐漸變鮮紅,賀庭歌背上傷口的痛覺漸漸回來,好在不深,不是很痛。
“好了,開始疼了。”賀庭歌覺得精神不再萎靡,動了動肩膀,扯的傷口一陣刺痛,更是清醒幾分。傅清城摸出懷裡的藥粉灑在他傷口上,這才拿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
賀庭歌側了側頭就看到傅清城正拿著衣服上扯下來的布條在給自己包紮傷口,當傅清城胳膊穿過賀庭歌腋下的時候,賀庭歌看著近在眼前的人,嘴角掛著血跡,額上還有細汗,不禁伸手用拇指指腹擦過傅清城嘴角的血,傅清城嘖一聲,道:“先別動。。。。。。唔。。。。。。。”
賀庭歌細細吻去傅清城嘴角的血絲,舌尖在傅清城唇上磨膩著,炙熱的氣息拂在傅清城臉上:“清城。。。。。。”
傅清城握住賀庭歌的手腕,感受著脈搏,心道:是發燒了:“楓羲。。。。。。”
賀庭歌額頭抵著傅清城的鼻尖,炙熱的呼吸從傅清城衣襟見鑽進去,一手扶著傅清城後頸,一手順著傅清城的手腕滑進對方的衣衫裡,手指的溫度讓傅清城微涼的體溫感到十分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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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叔你得負責
但傅清城還是伸手阻止了進一步的手,輕聲道:“楓羲,我們得出去。”
賀庭歌向後靠過去,傷口碰到冰涼的牆壁,頓時清醒不少,看著傅清城有些緊張的臉,寵溺的笑了笑:“我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