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應見劉七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就忍了忍說道“先生,我們這裡……”邊說侍應邊坐了一個數錢的動作。
劉七明白了,原來人家是怕自己付不起帳。不過劉七一摸身上是乾乾淨淨,連一毛錢都沒有。於是劉七就看向了舒倫堡。舒倫堡則是一臉無辜的樣子,那意思是說“我們可是AA制的啊,我可是不會當這個冤大頭的……”
這下劉七有點無奈了“那個什麼,我今天沒有帶錢……”
劉七的話還沒有說完,侍應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侍應心道“你這傢伙口氣倒是不小,沒帶錢就敢到蓋世太保開的夜總會里消費,而且還一口氣敢要五箱最貴的干邑,我看你是嫌自己的日子過的舒坦了吧。”
侍應剛想跟劉七翻臉,劉七卻接著說道“我今天沒有帶錢,不過你們這裡收別的東西不收。”
侍應料想劉七也不會有別的值錢的東西,於是口氣十分硬朗的說道“先生,我們這裡只收現金,其他的東西我們不收……,”
當侍應剛說其他東西我們這裡不收,就見到劉七從口袋中掏出一塊黃燦燦的金磚拿在手裡。侍應趕忙放低了語氣話鋒一轉說道“其他的東西我們不收……也不行啊。”然後侍應對著劉七笑的簡直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
劉七隨手就把金磚仍在了桌子上面,然後一臉不滿的說道“我說侍應啊,你們這裡有沒有稱金子的稱啊,也不知道這塊夠不夠付你們的帳的,要是不夠的話,我這裡還有一塊。”邊說著劉七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塊金磚,然後用兩隻金磚在手中碰了一下,清脆的黃金的碰撞的聲音一時間差點連侍應的魂都給勾了去。
舒倫堡在一旁看著劉七的做派是用極大的毅力剋制著自己讓自己沒有笑出聲來。等適應下去之後,舒倫堡實在忍不住了,哈哈的笑出了聲來。劉七一臉嚴肅的問道“怎麼了舒倫堡先生,您覺得我十分可笑嗎?”
舒倫堡邊笑邊說道“不是可笑太可笑了。”笑了好半天舒倫堡才算是安靜了下來說道“安德里,我說怎麼什麼事情一到你手裡就會變了一個味道。讓我都跟快跟著你學壞了。”
劉七一本正經的說道“少爺我是正派人,我可從來不**說的這種可笑的事情。”邊說著劉七邊從口袋中掏出一支雪茄,不過劉七剛放到嘴上,還沒有來得及掏出火機呢,剛才下去的那個侍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來,伸手掏出了火機給劉七點著了雪茄。
舒倫堡這時是再也忍受不了了,捧著肚子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舒倫堡這一笑搞的劉七是尷尬無比。看著周圍那些人看過來的驚異目光,劉七更是覺得渾身刺癢。劉七忙把座位拉的裡舒倫堡遠了一點,然後擺出一副我不認識此人的樣子。
很快夜總會的值班經理親自帶著幾名身強力壯的侍應扛著五大箱干邑來到了劉七的桌前。經理親自從木箱中掏出一瓶酒,然後十分熟練的給開啟瓶塞,給劉七面前的鬱金香杯倒了一個杯底,然後說道“尊敬的先生,能為您這種高貴的客人服務我簡直是太榮幸了,這是來自於波爾多的的VSOP白蘭地。”然後身穿禮服的經理給像劉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劉七用手端起酒杯,輕輕的搖晃了一下,略等了幾秒後,讓手的溫度傳遞到杯中的酒液,隨後放到鼻子前聞了一下味道,接著就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劉七說道“我說你們這裡的酒就三五年這水平了啊,難道沒有更好一點的嗎。”
經理有點吃驚的看了劉七一眼,心道“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就連波蘭總督也就這樣的級別了,怎麼著小子竟然還嫌酒不好。而且只是用鼻子一聞就能說出年份。”不過經理從劉七剛才簡簡單單的幾個動作就知道,劉七肯定是個喝慣了好酒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