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讓你那公主們替你生去。我還不至於窮到連奶粉錢也要靠別人出的份上。”舒倫保一向是比較認真嚴謹的人,但是舒倫保卻發現自己自從跟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接觸以來,是越來越有點喜歡開玩笑了,而且舒倫保對劉七的這些做法不但不反感,相反還有一些開心的成分。
舒倫保說的公主還加了個們字的說法果然擊中到劉七的要害,劉七忙擺擺手說道“將軍,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跟公主之間可都是朋友之間十分純潔的友誼關係,你可別敗壞我的名聲。”
劉七的話讓舒倫保笑了起來,舒倫保說道“怎麼著,是不是讓我拿出點證據。要知道我可是搞情報的,當初你外公的照片報紙還是我給他老人家提供的,我是不是拿出副本來讓大家研究研究,你才肯承認不是。”
“你……。”劉七被舒倫保打敗了,劉七不得不承認那些說不清的照片確實是說不清楚。劉七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了舒倫保將軍,我服了還不行嗎。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你家的事我以後再也不打聽了。”
看到劉七徹底服了軟,舒倫保不由得笑的更加的燦爛,舒倫保發現自己竟然也享受起看到劉七吃癟時的樣子,而且心情也是無比的好。笑了半天舒倫保才又說道“其實我來這裡還有個別的原因。”說完用手一指跟在身後的一群身穿黑色黨衛隊軍官制服的人又說道“喏,你的這一大幫的手下非央求著我帶他們跟他們的新上司見個面不成。我才被迫來到這裡。”
舒倫保的話剛說完,舒倫保身後的那些黨衛隊的軍官都齊刷刷的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向劉七敬了一個舉手禮並且很整齊的喊道“嗨,希特勒。”
劉七打眼一看,好傢伙,幾十號軍官都是制服筆挺,站的繃直,臉上都是嚴肅的要命。而且這些人中軍銜最低的都是少校,還僅僅只有幾個,其他的都是中校上校級別的軍官。最離譜的最前面的竟然還有兩個掛著准將級別的軍銜。看到這些劉七不禁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
劉七也忙舉起自己的右手向眾人還了一個舉手禮,不過劉七倒是沒有問候希特勒。而是說道“嗨,大家好。”
所有人都被劉七這個不倫不類的舉動給逗的忍俊不止,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敢笑出來。因為他們還不瞭解新上任的這個年輕的上司到底是個什麼脾氣。萬一要是笑出來被這傢伙看到以後記恨上自己可是不怎麼划算。
舒倫保也被劉七的舉動搞得十分開心,不過舒倫保很快就意識到,現在不是笑的場合。於是舒倫保就說道“安德里,我現在就給你介紹你的手下,這位是勞德將軍,他是法國分局的負責人,專門處理法國的事物。他是早上得到的你上任的訊息,專門從巴黎坐專機過來的。”
劉七聽舒倫保這一說,就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勞德的手說道“將軍,真是辛苦你了,百忙當中還要你費心從那麼大老遠跑過來,我心裡十分感動。”其實劉七心中卻想道“這傢伙還真是訊息靈通啊,半夜才把繆勒給幹掉,早上這傢伙就嗅著味道跑過來了。真不愧是搞秘密勾當的傢伙。”
那名叫勞德的蓋世太保握住劉七的手,神情十分激動的說道“安德里處長,能在您的領導下工作我真是太幸運了。我們法國分局的所有同仁都讓我轉達他們對您的問候。都殷切的期盼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到我們那裡去視察工作,好讓我們盡一盡作為您的敬仰者的一片心意。”
話是暖心石,不得不說勞德的話說的十分有味道,毫無任何掩飾的跡象,馬匹拍的呱呱叫響。不過劉七卻並不吃這一套,劉七深知無事獻殷勤,肯定就是非奸即盜。不過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