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施施然的跑走了,畢玄不惱羞成怒才怪呢!他親自出面強壓下此事,許開山又長了幾個膽?怎敢傳出去?連李淵都還不知道大明尊教已被石之軒血洗呢!”
闢守玄道:“武尊是信不過李淵,怕他包庇邪王,所以打算自己私下裡解決。”
左遊仙卻若有所思的道:“既然李淵都不知,聖帝又是如何得知的?”
風蕭蕭似笑非笑的道:“你覺得呢?”
左遊仙神情一木,顫聲道:“莫……莫非是邪王親口告訴你的?”
闢守玄也呆住了,額汗頓時流了出來。
兩人想得乃是同一件事:邪帝、邪王居然聯手了!陰後又不知死活,所以他們無論想做什麼,魔門上下都只能服順,而絕無人敢反對。
風蕭蕭不置可否的敲了敲桌面,將兩人拉回神,緩緩道:“現在長安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洶湧,正是渾水摸魚的好時機,你倆去替我從這些外國人裡面,擄個人回來。”
左遊仙和闢守玄面色一鬆,欣然同意。
風蕭蕭卻擺手道:“我還沒說完呢!這人你們該熟悉,之前聖門上下可都打過她的主意,羅剎女傅君婥!”
左遊仙和闢守玄頓時色變,神情僵硬,左遊仙結巴道:“傅採林大宗師正……正在……在……”
情況能一樣嘛!之前敢打傅君婥的主意,一是楊公寶庫太炙手可熱,二來也因為傅採林遠在高麗,再厲害也鞭長莫及,不能不讓人利益燻心,但如今傅採林可近在咫尺,敢動他徒弟一根毫毛,只怕他立刻就打上門來了。
風蕭蕭瞧著兩人驚懼的表情,微笑道:“現在那些外國使團的人,全在四處探查邪王的下落,因為礙著畢玄,傅採林看似沒有動作,實則只怕也已於暗裡撒開了人手,你們趁亂下手,傅君婥沒得跑的。”
闢守玄慘白著臉,乾笑道:“既然是搜捕邪王,他們自是尤其謹慎,提著萬分小心,根本難以下手的。”
風蕭蕭道:“正是因為太小心邪王,才不會小心你們,誰不知道石之軒一向是獨來獨往,何況有兩位大宗師壓陣,那些使團的人只怕篤定沒人敢幫石之軒。越是沒人想得到的事,就越是容易做得到。你倆記得幹漂亮點,若是驚動傅採林,可別怪我不認識你們。”
左遊仙和闢守玄相視猶豫一陣,終各自聳搭著頭,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風蕭蕭見兩人應承下來,笑著續道:“那麼害怕做什麼,你倆可以嫁禍給別人呀!比如……霸刀嶽山……到時任憑洪水滔天,也是淹沒他嶽霸刀,管你倆何事?”
左遊仙和闢守玄眼睛一亮,栽贓陷害本就是魔門最拿手的事,他倆自是行家裡手。
左遊仙笑道:“這事好辦,將傅君婥捉來後,拋下幾條似似而非的線索指向嶽霸刀,他便有口難言了,畢竟敢做這事,必定會矇頭蒙臉,並小心掃清痕跡的。只是難在嶽山的動機,以及不能讓他有不在場的證明。”
風蕭蕭淡淡道:“動機嘛!自然是楊公寶庫。”
左遊仙和闢守玄明明都心熱的很,而且早想到了這個動機,但都聰明的裝作不知道,左遊仙還故意發問,意在表明自己沒有從邪帝嘴裡奪食的意思。
闢守玄也忙笑道:“想讓嶽山不在場也容易,我多年前曾和老嶽打過交道,也算有些交情,跑去找他聊聊人生與理想,應該在情理之中……”
左遊仙陰笑道:“於此同時嘛!我則扮成嶽山,找個落單的機會,擄走傅君婥,留下些許線索……只要傅君婥不能活著回去,這個黑鍋嶽山他背定了。”
風蕭蕭欣然道:“這點大可放心,傅君婥如果來了,這輩子也別想回去找她師傅了。”
闢守玄淫笑道:“這高麗羅剎女可是個冷美人兒,聖帝嘗過頭湯後,不妨將她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