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就有多少人戳你脊樑骨,哼!”
他本來就看不得外域人來中原耀武揚威,不過自己想做,和被人逼著不得不做,情況可就兩樣了,總歸是不爽的。
風雪淡淡道:“我殺了佛門那麼多人,他們忍著不發作,不代表不記著,一有機會,自然會惦記上我。”
風蕭蕭哼道:“這口氣我先忍下了,將來有機會好好算回去。”
風雪渾不在意,一面低頭替他繫著腰帶,一面說道:“婠婠早上來過了,說那日本來隨沙家出席宴會的寇仲幾乎整夜未歸,這兩日也時不時的隱秘外出,婠婠懷疑他正在找楊公寶庫。”
風蕭蕭笑道:“這在預料之中,婠婠知道分寸,不會打草驚蛇的,還有什麼事?”
風雪繼續道:“婠婠還說闢守玄找上了她,要求見你一面。”
“暫時先不見,先晾他幾天。”風蕭蕭沉吟少許,問道:“祝玉妍還安分嗎?”
風雪俏臉上浮現些許羞赧,低頭道:“她出乎預料的強硬,雪兒還在努力。”
風蕭蕭嘆道:“畢竟是陰後,一輩子高高在上的傲氣,不是那麼容易消磨殆盡的。”
風雪垂首下望的美眸中閃過近乎顯形的絲絲寒息,沉聲道:“如今呆在東溟號上,未免驚動東溟夫人和小公主,雪兒有些放不開手腳,不如在城內尋處偏僻的宅院,我相信祝玉妍撐不了多久。”
風蕭蕭立刻搖頭道:“不行,我不能常在船上,你又若離開,傅採林一時想不開找來報復怎麼辦?不行不行!”
風雪似乎早有腹稿,微笑道:“碼頭上就有不少鋪面,後面全是存貨的倉庫,又大又僻靜,離東溟號還近。”
風蕭蕭露出意動的神色。
風雪似乎恨極了讓她在主人跟前丟面子的祝玉妍,眼中幽幽的魔意再次顯現,寒聲道:“只要能放開手腳,雪兒保證在能最短的時間內將祝玉妍徹底馴服,你讓往東她不敢往西,你讓她抬腿她就不敢舉手。”
“那也太過了,她好歹是美仙的親孃……”
風蕭蕭皺眉道:“這樣吧!我同意你將她安置到碼頭上去,但不要太過分,能有控制的手段就行。她可是個敢拖著我們一起自爆的狠人,一味硬來,說不定會起反效果。你大可告訴她,到時她還是可以去做她的陰後,我則幫她一統魔門。”
他思索著道:“祝玉妍所付出的代價並不大,得益卻極大,往後說不定還有反噬的機會。如此軟硬兼施,就算她明知後面大有可能是個深坑,也難免心生希望,而她一旦生出希望,心防就會裂出縫隙,離徹底粉碎那天就不遠了。”
風雪笑道:“還是你主意好,就怎麼辦吧!”
風蕭蕭卻無甚笑意,又道:“我上次讓京兆聯幫忙查的那個叫弓辰春的人,可有結果嗎?”
風雪秀眉輕躉,搖頭道:“這人是一個賭技高超的賭徒,從南方一路賭來北方,剛到長安不久,便被李世民結交,收入天策府中。”
一聽提到李世民,本來還漫不經心的風蕭蕭立刻豎起了耳朵。
風雪續道:“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他一路上居然只在香家的賭場內開賭,而且次次大贏,所以不單香家關注他,陰癸派也注意上了他。”
風蕭蕭眼神銳利起來,道:“香家的賭場雖然遍佈天下,但在明面上可都毫無關聯,這個弓辰春居然能深悉香家內情,看來身份極不簡單。也難怪紀倩會盯上他……”
風雪道:“這人何止不簡單,他為人十分機警,武功也尤其出色,不單京兆聯的人在他手下鬧得灰頭土臉,連陰癸派設下的一次埋伏,都被他輕易脫身,若非他出身弘農幫,還是長安本地興昌隆的人,雪兒真以為他是徐子陵假扮的。”
風蕭蕭緩緩搖頭道:“不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