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可是狐假虎威的大好機會,她當然求之不得。
風蕭蕭不悅道:“我誰也不見,如果路上有人敢耽誤我的行程,我先幹掉那人,再轉回頭來幹掉你。”
雲玉真頓時萎了,聳搭著腦袋,低低的應了聲“是”。
風蕭蕭斜她一眼,冷冷道:“這麼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看來上次你被香玉山坑得還不夠狠,我多奉勸一句,離那小子遠點。論陰險,你哪是他的對手,被賣了還幫著數錢。”
他說的正是雲玉真在香玉山攛掇下,設計伏殺巨鯤幫幫主卜天志一事,那時若非被沈落雁拷問出來,只怕雲玉真就落把柄到香玉山手上了,那時為了不讓巨鯤幫分崩離析,香玉山無論要雲玉真做啥,她都只能俯首聽命。
雲玉真神情一僵,低聲道:“玉山後來解釋了,說他也是看不慣卜天志不將我這個幫主放在眼裡,純是處於義憤,也算一片好心,並沒有別的意思。”
她就差沒說是風蕭蕭和沈落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風蕭蕭聽得氣不打一處來,怒極反笑,道:“好好,你現在就去找香玉山,問他當初究竟安得什麼心,記得講清楚是我讓你問的,你再看他怎麼說。”
香玉山是個鬼靈精,得罪雲玉真和得罪風蕭蕭之間,他當然算得比誰都清楚,也知道雲玉真這笨女人好哄,卻休想瞞過精明不似人的風蕭蕭,風蕭蕭既然親自過問此事,借他一百八十個膽子,他都不敢有絲毫隱瞞。
雲玉真也不知被香玉山灌了什麼**湯,神情仍有些不以為然,明顯認為香玉山不會騙她,不過她哪敢反駁風蕭蕭,老老實實的點頭應聲。
風蕭蕭睨視著她,心道:“待香玉山親口打你臉的時候,倒要看看你又是怎樣一副表情。不知好歹的女人,果真腦子都長胸上去了。”
他哼了一聲,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滾。”
雲玉真嚇得一個寒顫,撐了兩下才爬起身,哆哆嗦嗦的趕緊走了。
風蕭蕭回到船上,卻沒回自己的客艙,反到了風雪與師妃暄共住的艙門外,猶豫著不知敲不敲門。
他認定慈航靜齋的盤算徹底失敗,已開始考慮怎麼安慰師妃暄,不讓她因理想破滅而走極端了。
或許是風蕭蕭回來的太突然,以往第一時間開門迎他的風雪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根本沒有發現他到了門口。
風蕭蕭正心中有結,躊躇不決,所以也沒在意,更未曾深思。
他在門口站了少許後,終於抬手叩門。
“咚咚”的輕響,彷彿巨雷轟鳴般響徹風雪和師妃暄的腦海,房內的兩人竟不由自主的皆有些慌神,不過她倆心慌的原因肯定完全不一樣。
風雪是擔心她調/教師妃暄的事情讓風蕭蕭抓個現行,從而埋怨她、責怪她。而師妃暄則是羞不可抑,生怕風蕭蕭推門而入,讓她羞恥之極的樣子,毫無掩飾的讓風蕭蕭瞧個通透分明。
仙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何況她早被連續的失敗接連打擊,又無法也無力反抗強勢之極風雪,此刻正是她心靈最脆弱的時刻,終不免仙容失色,失去一切禪定與鎮定,前所未有的手忙腳亂起來。
風蕭蕭聽著房內竟發出奇異的響動,心中大驚,道:“出什麼事了?”就準備破門而入。
風雪在他出聲的同時,便已嬌呼道:“你……你先等等,讓喧妹穿好衣衫。”
風蕭蕭緊繃的全身鬆弛下來,釋然笑道:“是我不好,大半夜攪你們休息,我明早再來好了。”轉身離去
屋內的風雪瞟著一旁幾乎一絲不掛的師妃暄,惴惴不安想道:“雪兒可沒騙你,她的確需要穿好衣衫,是你自己認為她在睡覺的。”
師妃暄一直低垂著頭,嬌軀蜷縮著跌坐床邊,亮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