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真疼得發不出聲。
木婉清一腳踏在他的側臉上,垂手一箭,乾淨利落的洞穿了他的脖子。
譚青抽搐了幾下。彷彿是個破布口袋一般。一動不動了。
木婉清冷著臉也不說話,轉身走了不遠,牽起她那頭寶貝的黑驢,回到了風蕭蕭的身邊,低聲道:“走了!”
風蕭蕭瞅了王語嫣一眼,笑著抱了抱拳,算是謝過她的相助之情。
木婉清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使勁地晃了晃。道:“咱們走吧!”,一雙美目中卻隱現哀求之色。好似在說:“連你也要不理我了麼?”
風蕭蕭溫和地笑了笑,柔聲道:“好,咱們走了!”,伸手接過毛驢的韁繩,又道:“古漢有歌雲:‘君乘車,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車揖。君擔簦,我胯馬,他日相逢為君下。’,如今君騎驢,我牽韁,他日相逢莫相忘呀!”
木婉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乖巧的騎上了毛驢,只覺得心中暖暖。
乘車、胯馬代表春風得意,戴笠、擔簦代表貧窮失意,這首古歌是表現人與人之間長久的友誼,不因環境變遷而有所改變。
王語嫣飽讀詩書,如何不知,美目中亮起了一絲光彩,略一猶豫,邁步跟了上去。
她一個孤弱女子,此時無所依靠,方才的遭遇更讓她後怕不已,心道:“一個肯與人貧富不忘的人,想來不會壞到哪裡去。”
木婉清有些得意的回望一眼,哪知看見她跟了上來,面色突變,嬌喝道:“你跟著我們幹嘛?”
王語嫣微微搖了搖頭,輕輕的瞟著風蕭蕭,卻不發一言,顯然清楚是誰說了算。
風蕭蕭拽了拽韁繩,笑嘻嘻的道:“她愛跟就讓她跟著唄,眼不見,心不煩,你不去理她不就行了。”
木婉清見他幫著自己說話,心中微定,暗道:“也只有段譽那個大傻瓜、書呆子,才會被你這個壞女人迷得雲裡霧裡,千依百順,癔症般的發痴……風大哥可是最向著我了。”
兩人一牽韁,一騎驢,不多久就到了附近的一座小鎮中。
風蕭蕭早就身無分文。
木婉清倒是不知從哪弄到了一些銀錢,領著他去一家衣鋪裡改換裝扮。
風蕭蕭從頭到腳被她很是擺弄了一陣,嗅著她身上濃淡相宜的幽香,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不換回女裝?之前穿著那身黑紗裙很好看呀!”
木婉清臉上粉起一抹緋紅,姑娘家被人讚美,總是會高興的,微笑道:“我哪有那麼好看?”,說話間,往門口瞧了瞧。
王語嫣正坐在門旁的一張凳子上,一襲白衣,美人如玉,神情閒適,頗有些靜聽花開的詩意。
風蕭蕭恍然的想道:“木婉清八成是有些自卑了,怎麼都不願在王語嫣面前換回女裝。”
木婉清面上總是冷冰冰,其實心思最為單純,再怎麼看王語嫣不順眼,總歸惦記著她之前的出言相助,是以也就惡狠狠的說了她幾句,然後便聽之任之了,頂多不搭理而已,並沒有丟下她不管。
三人悶悶的用過晚飯,趁著微薄的暮色掩罩,到了聚賢莊後。
風蕭蕭本想偷偷地潛行進去,哪知卻看見後門大開,有三四人橫倒在地。
木婉清快走了幾步,俯身摸索了幾下,搖頭道:“都死得有一會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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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突然臨時出差,是以本章是在車上斷斷續續用手機寫的,如今剛剛才回家。
昨晚實在是喝得太多了,直到現在都沒緩過勁來,打算一上傳完,就去睡大覺。
俺不知道自己啥時能醒,不過只要醒了,就會去繼續碼字。
第五十二章 洞若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