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女婿身份的一種認可,那麼現在又把她媽媽交給自己照顧,這算什麼?
寒心不由的一怔,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有問題。
難道楚震河遇到什麼難事兒了?寒心的心裡有些直打鼓的感覺。
從資料上了解,這個楚震河是這一片特別有勢力的人,雖然他踩著黑線,不過做的都是一些比較正規的生意,很多年都沒有碰過違規違紀的生意了。
寒心雖然不是什麼大俠,不過就看不得別人妻離子散的場面,他覺得自己應該幫楚震河一把,即便是不為別人的,僅僅是為了楚雨蕁自己也得這麼做。
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一臉的陰沉,好像若有所思的樣子。
“叔叔,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兒了?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跟我說說?”寒心說道。
“呼……”
楚震河長吁了一口氣,生澀的苦笑了一聲,好像是在自嘲著什麼。
寒心知道出來混都不容易,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時刻都將自己的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有今天沒明天。
做小的混混還好,人一旦混大了就好像是走在了懸崖邊,隨時都會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粉身碎骨。
寒心看著楚震河一臉心思的樣子,不由的繼續說道:“叔叔,不瞞你說,我雖然沒有太大的能力,但是你說出來或許我多多少少能幫上些什麼忙,即便是我不能幫忙,你說出來,總比憋在心裡強吧?”
楚震河朝著寒心一瞥,嘆息了一聲道:“也罷,這件事情早晚都是要被人知道的。”
楚震河“啪”的一下點燃了雪茄叼在了嘴上,深吸了一口,好像在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我當年年輕的時候得罪過一個人,他當時和太子輝齊名,我曾把他逼得走投無路,後來是太子輝放了他,如今我收到訊息,他已經是一個什麼組織的頭領,現在已經秘密的來到了本市,我想他隨時都會來找我尋仇。”
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一臉的陰沉。
怪不得楚震河會這麼的擔心呢,原來是這件事情。
太子輝心狠手辣,不是什麼好人,那麼他的朋友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
風水輪流轉,太子輝如今都混大了,楚震河雖然不畏懼他,不過卻畏懼他背後的那些人,包括剛剛到達本市的那個傢伙。
寒心眉關緊鎖,一臉的深沉,他朝著楚震河流瞥了幾眼道:“叔叔,這件事情既然是你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雨蕁,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和阿姨的。”
楚震河有些錯愕的看了幾眼寒心,其實他早就看出來了寒心的身份不一般,雖然自己的女兒沒有怎麼跟自己細說過,不過他已經大概的猜測出了什麼。
這些年楚雨蕁的所有的安全都是華夏的軍部在負責,雖然眼前的這個姓寒的小子有些流裡流氣的,看上去像是一個混混,但是他的骨子裡應該還是比較的有使命感和擔當的。
不管寒心是什麼樣的身份,這件事情有些難纏,楚震河決定自己搞定,不把寒心給拽下水,畢竟這件事情有些嚴重,寒心要是攪合進來了,那麼就沒有人可以幫自己招照顧自己的妻兒老小了。
楚震河深吸了幾口煙,微微的搖了搖頭,朝著寒心冷冷的說道:“小寒,這件事情誰也幫不了我,我當年自己種下的因,如今結出了惡果,我需要自己去收拾這一切。”
“叔叔,難道你當我是外人?”
“不,當然不是。只不過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或許我都無法想到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