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自己從俄國到了華夏之後好像經歷的事情越來越多,得罪的人也越來越多。面對的形形色/色的人,被牽扯進了一件又一件事情之中。好像是巨大的旋窩一般,自己整個人都被饒了進去,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這次的事件很明顯是黃立行想要殺蕭炎報仇,不過無奈手上沒有證據。而且黃立行即便有這個心也沒有這麼大的狗膽。即便是他做的,那也是聯合了趙家或者其他的一些勢力,這讓寒心不由的有些擔憂。
京都之中趙家和青幫的勢力都很大,還有一個什麼小鳥國竹田會社,寒心有些擔心黃立行聯合了這幾股勢力想要吞了自己,所以這也就是寒心為什麼遲遲沒有動手的主要原因。
衝動是魔鬼,一時的衝動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反而還會給了別人一些設計陷害自己的機會。這是寒心所不想看到的。
大約二三十分鐘之後刀疤眼帶著幾個草原孤鷹的成員還有鐵血衛士的成員和陸鵬飛他們幾個一起出現在了寒心的面前。
陸鵬飛看著寒心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了長椅上,臉色顯得有些難看,不由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哥,到底怎麼了?你們怎麼一個個的臉色都這麼難看?”
“明輝出事了,身上中了三槍。剛剛搶救完畢,現在被送到了重症監護室,我沒有辦法進去。他現在處於深度昏迷,醫生說現在完全就看他的毅力如何了。如果今天能夠醒過來或許恢復會快點,如果不能那麼就有些麻煩了。”
寒心的臉色陰沉,連說話都沒有什麼底氣。
寒心一個勁兒的怪自己太疏忽了,沒有預料到出現這麼突然的一件事情,如果自己及早的預防,或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大衛斯里看到師傅寒心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不由的有些怒了,“特麼的,到底是誰幹的?老子帶著人找他算賬去!”
“算我一個!”二狗跟著大衛斯里瞎起鬨著。
陸鵬飛朝著二狗瞥了一眼,默默的說道,“別衝動二狗,先聽心哥的。”
二狗剛剛有些心血來/潮,被陸鵬飛這麼一說,剛剛發熱的腦子一下子冷靜了不少。
寒心目光深邃,兩個眼睛細眯著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
“我懷疑這件事情是黃立行做的。黃立行這個人我跟他打過交道,雖然算不上很瞭解,但是他的脾氣和個性在那兒擺著呢,他知道我的手段和身份,估計不會和我硬來。只有一種情況下,他才會孤注一擲,大著狗膽來挑釁。”
寒心冷冷的說著,眼睛不時的朝著陸鵬飛瞥著。
“心哥,你是想說這個老東西背後有著一股強大的勢力支撐著,所以才有足夠的底氣要跟咱們鬥?”
刀疤眼朝著寒心瞥了一眼好像瞬間明白了什麼。
寒心微微的點了點頭,現在老黑不在自己的身邊,整個草原孤鷹的成員之中也只有刀疤眼最懂自己了。
“我看過那些敵人的屍體,雖然逃走了一部分,不過留下來的那些屍體身上都有些刺青和圖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僱傭兵組織的成員。”寒心朝著眾人看了一眼緩緩的說著。
大衛斯里一聽說僱傭兵組織便來勁兒了。來華夏這麼久,一直都是簡單的常規軍事演戲之類的,對於他這個來自usa的海豹突擊隊成員而言一點點的挑戰性都沒有。
如今擺在大衛斯里眼前的這件事情好像挺刺激的,漸漸的挑起了他內心裡的某種渴望。
“師傅,到底是什麼僱傭兵組織?厲害麼?”大衛斯里雙眸之中綻放著精光,好像充滿著某種期待。
寒心朝著大衛瞥了一眼,不由的微微點了點頭,“他們是越緬邊境線上非常活躍的僱傭兵組織,在寮國還有柬埔寨都有不少的勢力分佈著。他們的裝備非常的先進,人員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