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置貴重東西。
但實驗室都租滿了,租用的導師和學生不會輕易挪走東西的。
她租維修室,也是為了臨時找個地方存放。
臨時決定的事情,誰成想還能這麼巧招了賊。
對於此,蘇小菜只能說是自己犯蠢。
她深呼吸好幾次,勸自己心態放平。
人怎麼可能永遠保持不犯蠢呢,犯蠢才長記性。
東西被偷了,只能不停告訴自己,居安思危,別再因為過於安全的環境,忘記人性複雜。
現在,解決它就好了。如果偷東西的人還在學校,那好辦,甕中捉鱉而已。
如果不在了,那事情發展,很可能不是她能摻合的。
蘇小菜指著身旁的馬紮,“校長辛苦了,坐。能通知保安過來嗎?”
“我不想現場被人再次光臨,所以沒有離開,而且第一時間報警了,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不會,是我沒吩咐保安嚴密看守。”
失竊事件嚴重性比謠言事件嚴重多了,報警是正確的做法。
蘇小菜:“你不怪我就好。”
首都星還處於戒嚴狀態,應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吧。
想到這,蘇小菜眉頭直跳,有種不安的預感,按照警察們的工作效率,嗯嗯嗯……
真說不好呢。
校長緊張的心情隨著蘇小菜的舉動漸漸平靜,他也是經歷大風浪的人了,剛聽說蘇小菜的東西被盜那會兒。
他手心冒汗,無法保持鎮定,渾身顫抖,氣得不行。
“侄女,那塊晶片你老實告訴我,價值多少。”價值越多,小偷越刑,校長只希望不是學生做的。
“也不值多少錢,保守估計幾十個兆吧。”
輕描淡寫幾十個兆。
小偷註定要牢底坐穿。
“咳咳咳。”校長被茶水嗆得老臉一紅,坐立不安起來,“真值那麼多?”
“是啊!技術若被偷去,是值那麼多。”蘇小菜道:“只偷走成品,也不值那麼多。”產能跟不上,所以成本高點,千來元的東西。
但她不能把價值說低了,價值低了,學校和警方都不會盡力的。
蘇小菜捧腮,柔柔道:“可我的晶片已經被軍飯列入重點保護技術範圍。”
真是可憐的小偷。
敢偷,約等於跟整個軍方作對,鐵定被追到天涯海角,“我也希望小偷不是咱們學校的學生。”
談了幾句,警察被帶進來。
來的是之前處理過蟲人事件的中年警官。
珀林剛升職,從督察正式升高階督察,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著很精神。
這不,民眾報案,失竊案,本來其他同事接的,同事抱怨學生的失竊案吃力不討好,往往丟的東西價值不多,都不夠查檢費。
珀林聽是軍培的學生失竊,二話不說替同事接下。
他還沒機會報答一下軍培的學生,想著多出點力氣也好。
再次看見蘇小菜,他很高興,偷盜事件的查證他擅長。
“你好,蘇小同學,又見面了。”
“你好,警官。”蘇小菜快速將自己室內的情況說一遍。
珀林高漲的心情下墜,跌到谷底。
總感覺發生在這小同學身上,沒一件是小事。
珀林的直覺很快應驗。
他問物品價值多少。
聽到蘇小菜給校長說的話重複一遍後,珀林立即想撂擔子不幹了。
一件價值不菲,即將接受實質稽核的專利產品被偷。
這性質嚴重到可以把小偷列為間諜,並且可以快速判死刑。
“珀林警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