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保證會遵守諾言,把你當女兒一樣疼。”萬美就差沒對天發誓。
“夫人,我……”
“還叫我熊川夫人?”萬美緊緊捏著她的手,“你該改口叫我媽媽了。”
天啊,她覺得頭皮發麻。她往前一看,瞥見後視鏡裡映照著正在笑的知恭。她知道知恭也看見她,立刻以眼神發出求救訊號。知恭挑挑眉,一語不發地繼續當一名稱職的司機。
“對了,夜羽,”這時,萬美不知想起什麼,“你會插花嗎?”
“咦?”她——怔,“不……不會……”
“那麼茶道呢?”
“……”她,心虛地搖搖頭。
萬美微蹙起眉,“你總會彈個鋼琴什麼的吧?”
“……”她開始額頭冒汗。
“唉呀,這怎麼行?”萬美激動地說,“熊川家的媳婦,總得要有幾項才藝……”
“千杯不醉算不算?”她心虛的問。
這時,前頭的知恭已忍不住嗤地一笑。
“千……乾杯不醉?”萬美傻眼地看著她,“笨蛋,那怎麼算?”
“不行,不行……”萬美自顧自的計劃起來,“回東京後,你就去酒井夫人那兒學插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