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你千萬別跟她糾纏不清,那種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孩,進不了我們熊川家的大門。”
“您還沒見過她,卻先把她妖魔化了。”他話聲一沉。
聽出他話中的不悅及反抗,萬美一怔。她驚疑地望著這個總是對她言聽計從的兒子,表情難以置信。
“知恭,你現在是在指責我嗎?”她眉心一擰,露出悲哀的、無法接受的表情。
看見她那樣的表情,孝順的知恭心軟了。“不,我沒有。”
他是怎麼了?他從來沒有拂逆過母親的意思,從來沒有,而現在他卻為一個八字還沒一撇,甚至連再見他一面都不願的女人,對母親說重話……該死,他真不應該。
母親為守住熊川家辛苦了一輩子,直到幾年前才將擔子交到他肩上。
他不是沒見過母親是如何咬緊牙根,吞下眼淚在撐著熊川家。在人前,她是個強勢的女強人,面對各種挑釁及挑戰時,她無論如何委屈也不甘示弱。
但人後,他不只一次看見她躲在房裡偷偷哭泣。他從小就知道一個失去丈夫的女人,要一肩扛起丈夫的事業,守護年幼的兒子是多麼的艱辛折磨。
正因為他知道,所以從來不願傷她的心,逆她的意。
“總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萬美說罷,轉身看著川村,
“川村夫人,請你安排柴田家的小姐跟我們知恭擇期再會。”
“是,您放心,我會安排的。”
。 萬美眼底銳光一閃,語帶威嚇地說:“這次可別再出差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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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去,夜羽的心情已經慢慢的乎復下來,他的出現在她心湖上所漾開的漣漪也已漸漸的消失不見。
雖然他的臉孔偶爾會唰地掠過她腦海,但她已調適好自己的心情。
前幾天還老是煩著她的八代,這兩天似乎也已饒過她,不再一天到晚打電話嘮叨她。一切看來都己回到了原有的軌道,但她知道還是有某一個地方不對勁了,跟從前不一樣了。
在遇見他之前,她從不為感情及男人的事心煩,在遇見他之後,她內心深處被觸動了。就像是一顆被冰封的種子,在解凍後,慢慢的,慢慢的萌出芽來。
縱然她已調適好心情,縱然她覺得一切都已結束,但她不得不承認,他就像一根扎進她肉裡的細刺般,雖是不痛不癢,卻難以忽視它的存在。
剛見完客戶回到辦公室,財前樁就來到她桌旁,一副有事要報告的模樣。
“主任……”
“什麼事?”
“那位書法大師橘千賀剛剛來過電話……”財前樁說;
“是嗎?”她精神為之一振,“他說了什麼?”
橘千賀是出身北九州的天才書法家,三歲習字,五歲便展現出優異的天賦,並得到幾位大師的讚揚及幾次的知名大賞。
他今年不過二十五歲,就已經是開過無數次個展的知名書法家,這次他到東京舉辦展覽,有幾家大型的飯店業者都在爭取提供場地的機會,當然,帝國飯店也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他目前住在青山的AGM佛倫戴爾飯店,希望你親自過去—趟。“財前樁說。
AGM佛倫戴爾?老天,她最近會不會跟它太有緣了?
“他有說什麼時候方便嗎?”
“他說他今天不會離開飯店,你隨時可以過去拜訪他。”財前樁繼續說道:“AGM佛倫戴爾好像也在爭取這次的合作機會。”
“看來橘千賀想在AGM佛倫戴爾跟帝國之間做一個選擇……”夜羽沉吟片刻,“看來我得把資料及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