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玄衣少年以目相詢,少年故作神秘一笑,“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舉步離去。
“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嗎”
少年並未回身,隨意地擺擺手道:“你認為你的輕功會比我好嗎?”隨即身形一閃已融入濃重的夜色之中。
玄衣少年若有所思,負劍在肩,眼中興味盎然。
小道姑被凌空掛在樹上,看著兩人一先一後隱沒在暗夜中的松林中,看二人方向竟然是衝著老道姑所在的營帳去的。連連運氣掙扎,想要衝開肋下穴道,但那玄衣少年內力精純,雖是隔空用松果打穴,卻不弱於一流高手近身的重手法,折騰得額上細汗層層滲出,但被封的穴道沒有絲毫反應,全身痠麻,口不能言,急得妙目之中要噴出火來。只希望師姐妹們警醒,能夠發現異常。垂頭喪氣之餘,低首間看到胸前滄海桑田的變幻,直恨得銀牙咬碎,心中又急又悔。
只是宿營地一直安安靜靜,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兩個師姐也不知道躲到何處卿卿我我去了,一直沒有迴轉,姦情啊姦情,正萬分沮喪著,耳中聽得一陣喧譁,隱隱傳來打鬥的聲音,營地之中有火光蜿蜒著向與自己所在方位相反的方向而去。又過了一會,隱隱綽綽間前面出現了一個瘦小的身影,轉眼間已至眼前,正是那奸滑的少年,只見他面色略有蒼白,但是腳步卻是未見稍慢,跑過她身邊,還沒忘記擠眉笑道:“仙姑姐姐,你現在真的比天仙妹妹還漂亮呢,”順勢在胸口一抹,小道姑嬌軀一震,一道酥麻貫穿全身,想不到那穴道竟然此時解了,只是此時羞憤欲死,臉紅得似要滴下血來,一時也忘記了呼叫,卻見有人在背後一腳將少年踢得了跟頭,隨即一把將那少年拉起,卻是那玄衣少年執劍趕來,沉聲道:“死性不改,快走!”
那少年揉著屁股站起,未忘回頭做了一個鬼臉,轉身方要離開,卻聽背後小道姑聲音傳來,急切間卻仍不失嬌柔嫵媚:“小哥哥,奴家這便隨你走,即便是做小妾,也無半分怨言,小哥哥,你便納了奴家吧?”
玄衣少年只見走在前面的少年猛地停住身形,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後雙手急急地搓了搓臂膀,飛也似向前奔去,夜色的身形顯得那麼的倉皇而狼狽。不由得撫額嘆道:“我道今兒唱得哪一齣,卻原來是思凡與夜奔唱到了一處,果然有難度吶有難度。”
眼睛在少年剛剛站過的地方看了看,似在尋找著什麼,小道姑好奇的睜大了一雙妙目,好意問道:“你在找什麼?”
只聽到玄衣少年冷酷的聲音在夜色中傳來:“雞皮疙瘩。”
兩人飛也似的去了,小道姑眼神幽怨地看著少年消失的方向,少年手指滑過胸際那一刻身體竟然不受控地酥麻,那種感覺美妙得難以復加,如此想著眼神更加迷離而哀怨,任一顆心在春風中盪漾著。終於火光漸盛,卻是老道姑領著一眾弟子發現被騙回轉。
眾道姑發現了仍被吊掛在樹下的小道姑,只見她髮髻散亂,雙頰嫣紅,眼神迷亂,很快地,眾人目光便齊齊停駐在那傲人突起上,眼中均有驚詫之色,情不自禁撫向自己柔軟的所在。見眾門人如此,老道姑冷哼一聲,道姑甲乙自知失責,此時連忙向前放下了小道姑,鬆了綁繩,觸及胸前物什,兩人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
小道姑滿面羞愧之色,待得綁繩盡去,連忙取出胸前物事,眾人打眼看去,卻是兩個個頭不小的雪白饅頭。有人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老道姑面目一沉,喝道:“笑什麼笑,還嫌不夠丟人嗎?還不快去把那兩個小子追回來!”
“喂,你,走那麼快乾什麼?”
“我們難道不是在逃命嗎?還有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哦,我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