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碼頭,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模樣如此古怪的玩意兒。
因為這艘託運船的到來,原本亂糟糟的碼頭更是亂了起來。衣不遮體的黑鬼匆匆離去,幾個赤身掛著彈夾,手中抄著ak的黑人傭兵一邊鬼叫著一邊跳上了碼頭,然後對著這艘貨輪打起了手勢。
“三點鐘方向,那個帶帽子的黑鬼,他是箭頭公司的暗哨。五點鐘方向,那個正對我招手的夥計,是負責與我們接頭的線人,名字很長也很繞口,我一般叫他安德里……我可以向他回話嗎?”
“表情自然點。”啟動光學隱形站在他旁邊的江晨,輕聲說道。
“好……”
扎伊德勉強在臉上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過在黑夜的籠罩下並不明顯。
扎伊德與碼頭上的人展開了交涉,很快便得到了停靠的許可。
對方派了幾名水手上船,那名叫安德里的黑人興高采烈地走到了扎伊德旁邊,使勁拍了他膀子一把,用馬達加斯加島上通用的法語說道。
“嘿,夥計,這可是筆大買賣,一會兒搞定了你可得請哥們兒喝一杯。”
“得了,等我確認了賬戶在說。”從兜裡掏出了一根雪茄點上,扎伊德罵罵咧咧地說道,“接頭的船呢?把這玩意兒直接開你們的倉庫裡?”
“一會兒就到,”安德里套近乎的說著,“對了,巴蓋裡那傢伙呢?我怎麼沒看到他人?”
“他在索馬利亞辦事兒,這次任務沒帶上他。”扎伊德說道。
“人質呢?”
“餵魚了。”扎伊德殘忍的咧嘴笑了笑。
光是從這笑容中,安德里便嗅到了那濃濃的血腥味兒,於是撓了撓頭,訕笑道。
“嘿,當我沒問。”
兩個小時前,護衛艦與放慢速度的託運船靠攏,一個排的海軍陸戰隊士兵登上了託運船。而高新淡水的員工和船員,則都成小艇登上了護衛艦。
從那些海盜身上扒下來的衣服派上了用場,此刻端著ak站在船舷上的,都是星環貿易的海軍陸戰隊士兵。外骨骼被嚴嚴實實地藏在了破布纏繞的袍子下面,而撕裂者步槍則是藏在了可以拿到的手邊。
江晨微微偏了偏頭,對身旁那名打扮成海盜模樣的隊長克拉默低聲道。
“不許說漢語。”
那面板曬的通紅的白人壯漢咧嘴笑了笑。
“明白。”(阿拉伯語)
江晨點頭,對身後的阿伊莎打了個手勢。
兩人再次啟動光學隱形,隱匿在了夜色中。
時間過得很慢,等待中的戰士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幾名水手確認了船上的安全,以及託運船後面的海水淡化平臺,然後回到了船頭。確認情況後,安德里站在船舷旁,靠在那裡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
很快,海面上開來了一艘噸位在5000噸以上的貨輪。
這艘貨輪明顯經過改裝,甲板被清出了空地,立著兩座停機坪,上面停著兩架黑鷹直升機。穿著沙漠色迷彩服的戰士跳上來甲板,江晨、克拉默、扎伊德等人的心臟也提到了嗓子眼。
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這些登船計程車兵顯然都屬於箭頭公司的精銳,如果一旦露出馬腳,計劃失敗不說,後果還將不堪設想!
然而幸運的是,天色很暗,江晨這邊沒有露出絲毫馬腳。或許是已經與扎伊德多次合作的緣故,這些箭頭公司計程車兵也放鬆了警惕,只是從船頭走到船尾,將海上平臺從託運船背後卸了下來,用鋼索連線到了自己那艘貨船上。
“錢呢?”扎伊德向和他接觸的那名傭兵說道。
“已經打到賬戶上了。”那傭兵面無表情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扎伊德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