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巷狹隘使用火銃攻擊叛軍,這每一步都是好棋,可是先是被騙入城,此後被數百斤火藥殺傷,驚魂未定,士氣大跌,便是隊形也已是紊亂,官兵之間再無聯絡。此後再在狹隘的街巷裡,使用火銃猛攻,叛軍人數雖眾,卻是施展不開,又不能及時的呼應,這火銃威力又是巨大,呼……”朱棣頓時明白了,這一場大捷並不是運氣,也絕不突然,顯然這一切都在算計之中,而且極大地發揮了火銃手們的優勢,用自己的長處去襲擊對方的軟肋,焉有不勝之理?
判斷出對方反叛,並且當機立斷,做好準備,這不但顯露出郝風樓的細心如發,更能顯出郝風樓的果斷。
此後判斷出叛軍下一步的陰謀,掩埋火藥,給叛軍一個措手不及,可見郝風樓能夠合理地利用手中的一切資源。
至於這最後,卻是知己知彼找出對方的弱點,大大地發揮自己的長處,這正應了那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
這樣都不贏,那就沒天理了。莫說是數千叛軍,即便是一萬叛軍在這狡詐如狐狸一般的郝風樓面前,又能如何?
朱棣聽得熱血沸騰,他平生鏖戰數百場,雖然屢戰屢勝,其中更有不少經典的戰例,可是如今卻還是忍不住為郝風樓的這一番算計叫好,在得知這些小傢伙們平安的狂喜之下,又被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所吸引,朱棣忍不住臉色微紅,顯得有幾分躁動。
“好,假若是朕,只怕至多也只能做到這樣,臨危不懼,有勇有謀,膽識過人,這絕不是趙王的手筆,能如此狡詐,除了郝風樓不會有別人。哈哈……這個傢伙,這些個傢伙,虧得他們想得出來。去,去,叫人去那什麼祿州侯府尋人,將這幾個傢伙叫到這兒來,真是不像話,朕都已經來了,他們還敢如此怠慢,命人用快馬速速去傳召。”
朱棣揹著手,顯得激動不已,來回在這衙中踱步,他頓了一下,又激動地道:“哎……哎……罷了,罷了,還是朕去吧,朕去一趟,無妨了,朕倒要去看看那什麼祿州侯府,去看看這些傢伙到底弄的是什麼名堂。”
朱棣大手一揮道:“鄭和,鄭和,速去準備,準備車駕,朕乏了,實在不願騎馬了,權當是歇一歇吧。”朱棣的目光落在了席凡的身上,突然道:“你是諒山縣令?”
席凡淚流滿面,心裡說,奏對了這麼多久,陛下居然才知道自己是諒山縣令,中了進士,名列前茅,別人瞧不上,選官的時候依舊還是沒人看得上,結果發配到了這個地方,今天他依舊還是被人無視,長得醜,難道真的是席某人的錯?
席凡忍著委屈道:“下官就是諒山縣令。”
朱棣笑呵呵地道:“很好,你這縣令也是守土有責,朕會有重賞,你等著聽封吧。”
席凡道:“謝陛下恩典。”
朱棣已是不耐煩了,而鄭和那邊也是興匆匆地去準備車佳,鄭和的心情自然歡快,既然他那師兄平安無事,自是再高興不過的事,他喜滋滋地安排妥當之後便前去回報。
朱棣已是等不及了,他也一向不重那些規矩,直接上了車駕,在騎隊的拱衛之下,由席凡帶著縣中的一些人做嚮導,朝著黑水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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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聖駕
黑水溝的交易日期,已是越來越頻繁。以往是每月的初三、初九、十七、二十五這四天,而如今,由於大量的交易,不只是山民們的需求越來越大,即便是那些商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