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累,不過今天總算碼出第三更了,同學們要是覺得老虎努力了,就請多多支援,最近訂閱不怎麼好,月票也少,老虎看著都難過!(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八章:惡人先告狀
大捷了這麼久,突然清化沒了,這換做是誰,都無法接受。
而更加無法接受的是,交趾布政使司的奏書,裡頭簡直沒法看,全是含糊其辭,模稜兩可。自然,人家也不傻,直接將這罪責推到了豐城侯石進的頭上,這豐城侯石進負責剿匪,坐鎮交趾,這事兒肯定和他有牽連。
那這豐城侯也不是省油的燈,也有一封奏書送來,自是狀告各地州府的父母官隱瞞賊情,使官軍做出錯誤判斷。
雙方極力攻訐,相互抹黑,正如當時出了亂子一樣,都是相互推諉。
解縉看過奏書之後,只是搖頭,對這等軍國大事,他倒是不敢散漫,此時眯著眼,便叫人將兵部尚書金忠來。
這金忠和其他尚書不同,他早先只是軍戶,後來他兄弟戍守通州去世,按大明律,金忠繼承了長兄的職責,補戍通州,此後姚廣孝將他推薦給了朱棣,朱棣看出他的才幹,立即給予了重任,拜為長史,當年朱棣起兵,便是這金忠協助朱高熾衛戍北京,五十萬官軍圍困北京城時,朱高熾幾乎便是金忠進行守衛,所以世人都知道北平守衛戰是太子朱高熾的功勞,實則和這金忠分不開關係。
此後朱棣登基,便敕金忠為兵部尚書。
解縉面對金忠,倒是不敢等閒視之,更不敢拿大,笑吟吟的朝他作揖:“金部堂請坐。”
金忠依言坐下,他生的乾瘦。黑不溜秋,不過一雙蠶眉總是凝起,給人一種端莊之感。隱隱之間,彷彿有肅殺之氣。他舉手投足,倒不像是個尚書,更像是個飽經沙場的將軍。
解縉沒有寒暄,而是直接將兩份奏書命人遞到金忠手裡,金忠拿起奏書一看,旋即皺眉。似乎在沉吟什麼:“看來,今年之內,是別想賊酋的首級送至京師了。這麼耗下去。曠日持久,真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解縉頜首點頭:“金部堂,何必做婦人惺惺之態?今日請你來,便是希望你給一句準話。”
金忠便道:“解公但說無妨。”
解縉捋著須。短暫的遲疑之後。旋即正色道:“你說實話,交趾的賊勢到底有多大,豐城侯冒了多少功?”
金忠似乎在權衡什麼,一雙眼眸並不四處打量,而是在微微眯起的眼簾裡紋絲不動,最後,這一絲瞳孔似乎散發出了幽光,正色道:“此次進剿。除了交趾本部的十三衛的四萬衛兵,還有廣西調撥的兩萬兵馬。此外,朝廷在那裡,還留了一支驍騎,滿打滿算,有七萬餘人。按理來說,若真如此前奏書中所言,只是一群蟊賊,人數不過三兩萬,窮途末路,衣衫襤褸,要剿,早就剿滅了。現在為何賊勢為何卻如熊熊烈火?依金某之見,只怕這賊人,不下十萬之數,且至少有一支兵馬,訓練有素,不下萬人。”
解縉不由道:“訓練有素?這是哪裡來的?”
金忠道:“兵部那邊,倒是有不少奏報,交趾那邊,豪強多蓄養私兵,日夜操練,提供武器,此後這些私兵雖然朝廷三令五申,令其就地解散,可是那些豪強,豈是易與之輩,只怕這萬餘人,和那私兵脫不開干係。”
金忠又道:“看來,朝廷不出兵是不成了,單靠交趾和廣西,不足以成事。”
解縉不由苦笑:“若再出兵,那麼就成笑話了,金部堂,你我之間,也不必有什麼隱瞞。既然請了你來,那麼無妨,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老夫問你,交趾變亂之後,為何宮中不發一語?”
所謂不發一語,就是天子雖然動怒,裁處了一些交趾的官員,同時也下了不少進剿的聖旨,可是在其他時候,卻顯得異常的沉默,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