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這個人……也背叛了自己?
喀喀喀……
來不及了。
烏壓壓的兵馬已經出現在了乾寧宮。
外頭傳出宮娥和太監的慘呼,一群精銳的侍衛似乎想要護駕,可是很快,短銃聲連響,隨即那救駕的呼喝聲,便被其他嘈雜的聲音掩蓋。
殿門踹開。
旋即,一隊隊的兵馬衝了進來。
一群武官擁簇著一個人進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王朱高燧。
朱高燧再不復醉酒的模樣,反而精神奕奕,滿面紅光。他負著手,走了進來,隨即目光在所有人面前逡巡。
最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朱棣身上。
這個人是他的君王,是他的父親。
朱高燧上前幾步,拜倒在地,高聲唱喏:“兒臣朱高燧,拜見父皇。父皇,兒臣聽聞,太子朱高熾意圖謀反,兒臣身為人子,豈敢怠慢,於是立即驅兵彈壓,父皇為此受驚,兒臣實在萬死,還請父皇立即下旨,誅殺太子朱高熾,以正視聽。”
同樣的恭敬,同樣的禮儀,若不是身後的兵馬,還有他那字字滿含殺機的話語,只怕大家都會誤以為,眼下的朱高燧,只是像平常一樣,去拜見他那可敬可畏的父皇。
而現在,他說完了話,凜然無懼的站了起來,直視著自己的父皇,面無表情。
朱棣虎軀一震,他陰森森的笑了。
“哦?是麼?”朱棣從未覺得這個世上,還有如此可笑的事,他漫不經心的道:“而後是什麼,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要求,無妨,你儘管講出來,此時此地,很適合你我父子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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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續……)
第七百三十五章:所有人都要死
推心置腹。
若不是眼下情勢緊張,那外頭的火焰和殿內殺氣騰騰的官兵,只怕今日,還真是推心置腹的時候了。
從一直以來,但凡國姓的皇親國戚,哪一個人不是帶著一副面具,許許多多的人,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將這面具卸下,也一輩子都不可能讓人知道自己的心思。
他們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想法和喜怒埋藏於心底的最深處,他們的哭,他們的笑,他們的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只是誰也分辨不清真偽。
而今日,是該推心置腹了。
趙王朱高燧昂頭,笑吟吟的道:“既然父皇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麼,兒臣也只好大膽了,父皇年紀大了,對這國事苦不堪言,兒臣體恤父皇,懇請父皇禪讓於兒臣,自稱太上皇,移駕寧壽宮,頤養天年,這天下的事,就交給兒臣來辛勞吧。”
這便是朱高燧的真實想法,雖然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他的心思,可是現在他大言不慚的說出來,還是讓人臉色微變。
朱棣目視著他,一動不動,冷冷道:“哦,朕待你不薄,平時對你,也多有溺愛,你現在帶著這些人,就在朕的壽宴之上,提出這樣的要求,難道這血濃於水的父子之情,今日要恩斷義絕麼?”
朱高燧勃然大怒,臉上扭曲,大喝道:“什麼父子之情,父皇,我視你為君父,可是你何曾有過舔犢之情?自幼的時候。你教朱高熾讀書,聘請了諸多老夫子,悉心調教;自幼的時候。你親自教漢王武藝,無論寒冬臘月,終日不綴,你帶朱高熾會客,帶朱高煦狩獵,何曾想過,還有我這麼一個兒子?靖難之役。我也立下不少功勞,可是朱高熾做了太子,朱高煦卻成了漢王。封在了青州,而我呢?我卻是在廣州,哈哈……同是兄弟,他們一個將來也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