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是好。
紀綱見此,倒是真正的怒了,幾個小吏和不起眼的校尉、力士,自己堂堂都指揮使都把話放出來,結果人家硬是一聲不吭,就是不肯辦事。
紀綱冷笑:“怎麼,爾等莫非不知,衝撞老夫,是什麼罪?”
周司吏連忙抱拳行禮,客客氣氣的道:“大人,這……這是郝大人的意思,郝大人說要掛上去,學生只是奉命行事,大人若是覺得不妥當,大可以尋郝大人去商量,何必要為難學生。”
“你說什麼……”
紀綱臉色陰沉,這句話確實客氣,可是客氣的背後,卻幾乎將紀綱這都指揮使的權威打的蕩然無存,紀綱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摔在了周司吏的臉上:“混賬東西,老夫在這裡要吩咐什麼事,還需要找人來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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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無情無義
這幾日,郝風樓實在有點腳不沾地,宮中他去了一趟,去見了徐皇后,徐皇后自是不免問起漢王的境況,郝風樓則是回答,漢王既在詔獄,那麼就請母后放心,決不會受半分的委屈。
其實這個回答,有點兒取巧,因為以漢王的身份,他就算罪惡滔天,可是無論押去的是哪裡,也絕不可能受半分委屈的,大家都不是傻子,在天子沒有裁決下來,即便是對漢王恨之入骨,郝風樓也估摸著,也沒有人動他半分毫毛。
可是郝風樓卻有邀功的意思,就彷彿因為自己在錦衣衛,所以無論如何,都會想盡辦法照顧漢王,一下子,就將這‘兄弟’之情淋漓的顯露出來。
徐皇后這時候,哪裡還有心思去琢磨這個,知道漢王尚好之後,立即鬆了口氣,道:“多虧著你,多虧著你……本宮……現在已經亂了方寸,昨個兒,太子入宮來勸解,本宮問他,漢王是否有救,太子只是不答,本宮再三去問,太子說,陛下盛怒,百官群情激奮,朝野震動,即便是藩王宗室,亦是人人側目,想必……是沒有救了的……”
徐皇后說話的時候,是站著的,說到這裡,開始有點搖搖欲墜,郝風樓忙道:“母后寬心,此事,兒臣來想辦法,雖是死馬當活馬醫,可是兒臣無論如何,也會盡力而為。船到橋頭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
徐皇后看他一眼,唏噓道:“真是為難了你。本宮知道的,這事很難很難,趙王聽到了訊息。已來了書信,說是會盡快入京,不過他在嶺南,路途遙遠,道路不便,沒有月餘功夫,怕也到不了。他在書信中說,滿朝文武,盡皆不可信賴。要救漢王,唯有和你商議,其餘之人,若不是別有所圖。就是趨炎附勢。不去落井下石,就已不錯,哪裡肯出什麼力,本宮細細琢磨了一下,也覺得頗有道理,所以本宮如今,萬事只能仰仗於你,郝風樓。本宮不想說那些待你不薄的話,你我雖無血脈之親。卻實有母子之情,你若臨陣退縮,本宮亦不怪你,可若是你肯略盡綿薄之力,本宮的心裡,很欣慰。即便救不成,也依舊感激你。”
趙王的書信裡,顯然帶著某種隱喻,這個一向糊塗的‘王爺’,其實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精明的一面,其餘人不是別有所圖,就是趨炎附勢,只有郝風樓一人能信賴,那太子呢?太子可是徐皇后的兒子,是趙王的兄弟,也是漢王的手足,可是趙王顯然,很隱喻的將太子排除之外,而以太子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趨炎附勢的,趙王幾乎是直截了當的告訴徐皇后,太子別有居心,不可信賴。
對於徐皇后來說,無論是太子、漢王,都是她的兒子,她從一開始,就不願意去偏袒 任何一方,只是如今漢王性命難保,心裡,不免更偏向一些。
郝風樓叩首,重複的安慰:“母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