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皇室的穩定,或者是臣民對他的評價,他只是想追求到他心中所想的事情。
面對一個嬌柔可人,甚至是上門來求情的趙元盈,趙康政已經迷失了自我。
“閔善,你將事情原委與朕聽,朕會為你做主!”趙康政著,瞪了旁邊的龍城一眼,道,“龍公公,你先到外面等候便是了!”
龍城哪裡敢把趙元盈單獨留在皇帝的寢帳內?
萬一趙元盈真的要刺殺皇帝,就算皇帝只是受傷而沒死,他作為引趙元盈來的人,也要承擔極大的責任。
但此時被趙康政瞪著,他知道自己沒法不走,他行禮道:“那老奴就在寢帳之外等候,若陛下有何吩咐,只管吩咐一聲便可!”
“嗯。”趙康政微微點頭,龍城便從寢帳內出去了。
而趙元盈面對一個同宗的堂叔,她心中已經是噁心至極,畢竟她一直在支援父親謀反,要殺了趙康政,但現在為了惠王府一脈求存,她只能是親自來求情,還等於是要捨棄自己的尊嚴。
等行在之內只剩下趙康政和趙元盈時,趙康政再也不去偽裝,直接褪下了他高高在上的外殼,伸出手要扶著趙元盈,但其實便是要試探趙元盈的意思。
當他的手接觸到趙元盈腰間時,趙元盈身體不自然顫抖了一下,有害怕,也有羞憤的情緒在裡面,但最後她還是無奈看了趙康政一眼,把她自己高傲的頭低了下去。
此時的她,就好像一個楚楚可憐的嬌弱女子,用手抹淚道:“皇上,有人知道我父王對朝廷忠心耿耿,便在京城散佈父王對您不敬的言論,父王要謀反,但父王一直在教導我們這些子女,一定要忠心為皇上,即便為皇上赴湯蹈火,也是在所不辭,父王怎會是謀逆之人?”
“哦?”當趙康政聽趙元盈是要為自己赴湯蹈火之時,他的眼睛中閃爍出奇特的光芒。
趙元盈道:“此番有人謀逆,父王自始至終都在大典的賜宴之上,若他有心謀反,怎會出現在此?更何況,父王自始至終都沒調動任何人,父王身邊甚至連一兵一卒都沒有,都會被人栽贓為謀反,皇上,這是有人對您不敬,想先將您身邊的人剷除,再謀奪大永朝的權柄啊!”
趙康政哈哈一笑道:“朕的江山,豈是那麼容易被人奪走的?倒是皇侄女你,看你哭的樣子,實在讓朕痛心,來,坐在朕的懷中,讓朕為你拭去眼淚……呃,你也別太見怪,朕與你父親雖非兄弟,但也同為皇室中人,朕一直都把你當作女兒一樣看待,你且坐過來……”
著,趙康政在虎皮椅上坐下,示意讓趙元盈坐在自己腿上,趙元盈遲疑半晌之後,最後還是坐了下去。
如此一來,趙康政的手更加不老實了,這讓趙元盈更加侷促。
“皇上……”趙元盈顯得還有幾分害羞,似乎對趙康政的持續進犯有些招架不住,嬌嗔了一句,但這句話,不似是對趙康政的拒絕,反倒帶著欲拒還迎的姿態。
趙康政稍微收斂,笑道:“你看朕,把你當作朕的那些稚氣未脫的女兒了,朕這些年,在宮中也誕下幾個公主,但她們都沒你這麼聽話可人吶。朕的公主中,只有文仁公主跟你的年歲相仿,但她始終不肯嫁人。到哪裡了?”
趙元盈顯得有些尷尬,自己是來求情的,但現在明顯趙康政已經不在意她什麼了,就好像惠王是否謀反,在皇帝心中已經有定論了。
她心想:“不好,如果我不能為父王項,那這狗皇帝必然是要殺了父王的,我們惠王府也無法求存!”
“皇上,臣女之前剛到,有人想對您的皇位不利……”趙元盈道。
“你是想,太子嗎?”趙康政的臉色突然冷峻下來。
趙元盈臉上露出些微的懼怕,道:“臣女絕非此意……”
“朕知道你不是此意,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