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門若妄動牛有道,在商系人馬看來就是要向他們動手,會逼的商系各部四散脫離南州。現在天玉門就算除掉商朝宗也沒用,牛有道僅憑佔據的人心和影響力就可隨時號令商系控制的南州人馬反抗天玉門。”
“天玉門在南州大戰後內外因素皆有利的情況下,偏偏遭到牛有道的掣肘錯過了瓦解商系人馬的最佳時機,如今商系人馬徹底控制了南州,若再想強力清洗,南州必定大亂,天玉門已是投鼠忌器。”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基礎,牛有道才敢放心從南州跳出來,因為他知道天玉門已不敢對南州亂來。我又豈能坐視他再蓄力擊敗天玉門徹底掌控南州?”
聽完邵平波的這番言論,邵三省心驚而嘆,“這個牛有道著實可怕!”
“我早就說過此人很危險!當年不過一上清宗棄徒,能從一喪家之犬隻花短短數年工夫便拼出如今的局面,又豈能簡單?天玉門早年太過自負,視其為螻蟻,不識此獠豺狼虎豹之心,沒能及時除此後患,反被他牽著鼻子走,如今悔之晚矣!”
邵平波搖頭冷笑一聲,又道:“歸根結底還是要除掉牛有道,牛有道一死,便不用擔心牛有道憑藉其影響力糾集商系人馬作亂。再迅速挾商朝宗穩定人心,之後可徐徐圖之,逐步清除商朝宗的影響力。”
“前提是不能讓商系人馬認為牛有道是死在了天玉門的手中,這鍋得有人背。”
“否則就憑商朝宗敢當眾射殺彭又在外孫的性子,能不能安撫住、會不會從,真的很難說,搞不好還要拼個玉石俱焚。而商系人馬發現牛有道被天玉門殺了,又察覺到商朝宗被天玉門控制了,想不認為天玉門要對他們動手都難……我亮明身份送往的信中已經詳述利弊關係,天玉門只要看到了,一定會派人趕去的!”
天玉門長老陳庭秀已經到了,夜幕降臨時率領數人抵達了萬獸門。
還是萬獸門負責迎客的長老仇山親自出山門迎接的。
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沒辦法,萬獸門是在縹緲閣有一席之地不錯,門派也的確有實力,但主要靠的還是財力。在宋國境內一直受到凌霄閣、血神殿、裂天宮的聯手打壓,不給萬獸門在他們領地內發展自己地盤的機會,不然財力雄厚又有勢的話,三大派就麻煩了。
所以純粹點來說,萬獸門更像是在修行界做買賣的,自己沒有地方勢力與其他勢力來做平衡,埋頭做買賣也不行,和各方勢力搞好關係也有必要,不然買賣也難做的順暢。
兩人在山門外客氣寒暄。
能享受到萬獸門長老親自迎接的待遇,陳庭秀心中還是挺感慨的。
他雖然也是堂堂天玉門的長老,可是和人家萬獸門的長老比起來,壓根不在一個層次上。
在他看來,那真是給足了他的面子,不得不感慨拿下了南州的好處,徹底感覺身份地位都不一樣了。
一路上借用各方勢力境內的驛站坐騎充當腳力也是順暢的很,過境借用都挺給面子的。
當然,這個人情天玉門是要還的,以後人家過境借用南州驛站的坐騎充當腳力自然也沒話說,有來有往的。
陪同著入了山門後,仇山再次探問:“不知陳兄此來拜見我派掌門有何貴幹?”
陳庭秀笑道:“途徑此地,怎能不來拜訪地主,何況久仰貴派掌門風采,當來拜見。”
仇山哈哈道:“還真是巧了,南州修行界的兩位巨頭居然選擇同日來訪,有趣的很。”
陳庭秀愣了一下,“仇兄此話何意?我天玉門還有其他人來拜訪?”
仇山反問:“牛有道,難道牛有道不是南州巨頭之一嗎?”
牛有道算個屁的南州巨頭!陳庭秀心中腹誹不已,不管牛有道在南州如何,天玉門一干人面對的優越感仍在,壓根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