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佛岑闊的意,兩人都應來下來。
吃飯的時候,沈星杳問:「師母,小源他們呢?」
舒琴給她盛湯,「他們倆阿,一早就跟同學出去玩了,要是早知道你們過來,就不讓他們出去玩了。」
紀與孰笑:「沒事,他們也有自己的朋友圈。」
沈星杳:「是阿,有的是機會見面。」
紀與孰朝沈星杳笑了一下,卻忽然注意到沈星杳與魏敬一手指上的戒指,他忽然想到,之前在秀場的時候,他便覺得魏敬一的手上的戒指眼熟,好像在哪裡看到過,現如今再次看到一枚相同的戒指出現在沈星杳的手指上,他便意識到了什麼。
岑闊將愛徒的視線收進眼底,他輕咳嗽了一聲,開口問沈星杳:「喲喲,什麼時候回國阿?」
他一開口,飯桌上幾個人的注意力自然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沈星杳還沒有說話,舒琴先開口了,「這次回來還回去?」
岑闊沒忍住回妻子的話,「肯定是要回去的,喲喲又不像我們這樣,父母兄弟都在國內呢。」從一開始,岑闊就沒有覺得他這個關門弟子會一直留在巴黎。
舒琴皺了皺眉頭,她是捨不得喲喲回去的,如果就留在巴黎,留在他們身邊該多少,但是想到人家還在國內的父母,他們作為師父師母的都捨不得,更別說作為父母的了,肯定比他們更捨不得,想到這裡,便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吃完飯之後,舒琴讓沈星杳陪她去給院子裡的花澆水,沈星杳應下,隨後對魏敬一道:「你在這邊陪老師聊會天。」
魏敬一笑著與她點點頭,「好,去吧。」
在陪舒琴澆水的時候,沈星杳時不時望屋子裡看,舒琴都看在眼裡,沒忍住打趣道:「擔心呢?」
沈星杳眨了下眼睛,趕緊澆水,「沒有,沒擔心。」
舒琴笑著道:「你眼睛都快透視進去了,還不擔心。」
「師母。」
「好好好,不打趣你了。」舒琴放下手中的花灑,「喲喲,師母記得沒錯,你今年三月才滿的二十週歲吧,這就答應小魏的求婚了,這件事,你父母知道嗎?」
沈星杳點頭,「嗯,他們知道的。」
「那你們也同意?」她也沒有看出沈父沈母是那種願意讓女兒早嫁的人。
沈星杳再次點頭,嘴角的笑意怎麼都掩飾不住,「同意的。」
舒琴看著她不住上揚的嘴角,笑了聲,「這麼喜歡他阿?」
「特別特別喜歡。」
舒琴顯然知道「特別特別」這兩個疊字對沈星杳來說有什麼意義,她朝屋內看過去,視線也不知道是落在魏敬一的身上還是紀與孰的身上,過了幾秒,又重新看向沈星杳,「畢竟是要在一起過很久的人,重要的還是喜歡。」
沈星杳也朝屋裡看了一眼,視線落在魏敬一的身上,「嗯,很喜歡。」
他們呆到下午這才準備離開,舒琴將他們送出門,岑闊喊住了紀與孰,「與孰,你留一下,我有些事跟你說。」
紀與孰的步子頓下來,「好。」
沈星杳與他們一一揮手,「老師,師母,師兄,那我們就先走了。」
岑闊朝她擺擺手,「好,回去路上慢點,後面回國之後也打個電話回來。」
沈星杳答應,「我會的。」
在沈星杳他們走了之後,紀與孰被岑闊喊進了門。
舒琴見狀,嘆了一口氣。
紀與孰跟著岑闊去了書房。
「把門關上。」
紀與孰聽話地關上書房門。
岑闊坐了下來,「過來坐。」
紀與孰在岑闊對面的沙發坐下,「老師,你這是有什麼話要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