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相對的。所以他們派出的護衛也不是吃素的,也曾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有一家熟悉這條線路的老客戶。自己獨自前往水月湖賞景,但是到現在……依然是了無音訊。
不過假如到了水月湖,一般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因為有很多儒家的高手,用他們的“唇槍舌劍”早就開闊出了一個安全的地域。更何況還有儒家頂級的高手鎮守在這裡,更是萬無一失。尤其是這裡還會放一些喜人的,可愛的妖獸進來,增加氛圍。
由此可見,這裡的成本是多麼的高。但是……這裡的價格卻有些奇怪。對待尋常人的話,自然是一種令人震驚的價格。但是要是對於有才氣的儒門貧寒子弟,往往都是免去一切的費用。
很多儒家的子弟,並不是把這裡僅僅當成一個酒樓看待,像是自己的一個家一樣。想是一個書院,又或者是一個門派一樣。自然會有儒家的高人鼎力贊助,所以並不會出現入不敷出的情況。
而孟白,蘇小妖,荊和正三人,就是坐在這裡,看著旁邊好似畫中的美景,喝著儒音酒樓獨有的茶。身旁還有人在吹著笛子和長蕭。
只不過這裡吹笛子的人,往往都不是這裡的服務人員。而是一些地地道道的儒生,他們從小或是為了修心養性,或是攀比做怪,很多都學了樂器。總之能來到這裡的人,一般不會是平凡之人。自然也不會出現難聽的樂聲。周圍往往可以看到對坐下棋的青年男女,灑脫的坐在草地上,不拘泥於形。
這裡,好像是一個世外桃源一樣。每一個人來到,都會感到發自內心的安寧。
“孟白,這麼說來你就是那個青川校長?”荊和正也學著身邊人的樣子,輕輕的泯了口茶水,向孟白問道。
正在孟白考慮是否要如實的回答荊和正這個傻瓜,以及回答了這個傻瓜的後果時。荊和正又撓了撓腦袋,自言自語般說道:“那麼你居然還敢來這裡?我聽說大齊國的科舉制,不是因為你而廢除的嗎?”
突然,荊和正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大了。畢竟這裡是儒家的大本營之一。擔憂的看了看身邊的人,沒想到已經有一個衣著整齊的儒生走了過來。
“原來你就是孟白。”這個儒生走到孟白麵前,對孟白說道。
氣氛瞬間有些凝固,甚至蘇小妖的手都摸到了腰間的那雙匕首之上。而荊和正死死的盯著來人,頗有一言不和,立即開打的趨勢。
因為畢竟孟白可是毀了數千苦讀文章之人的加官進爵之路,雖然說儒門一直不承認那些人是儒生。但是打斷腿,還連著筋。要說儒門和沒有武功的儒生一點關係都沒有。恐怕誰都不會相信。
更何況這麼多年以來,儒門自己都沒有對他們怎麼樣。突然一個外人把他們給肅清了。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於是蘇小妖和荊和正怎麼看眼前的這個風度翩翩的儒生,都有些不懷好意,笑裡藏刀的味道。
孟白抬頭看了這個儒生一眼,又把手中的茶水放下。端起雕花木桌上面的燒魚,邊吃邊問:“嗯,話說你是不是來感謝我幫你們清除了這些毒瘤?”
儒生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孟白居然會是這麼一個反應。好像全然不會在意他會突然發難一樣。心中對孟白又多了幾分讚歎。
其實孟白的想法很簡單,假如面前的人是一個迂腐的儒生,又或者對他不友善的儒生,一定一開始用他們深厚的文學功底,破口大罵起來。然而並沒有。就算他是笑裡藏刀,也沒有必要一上來就和他計較。
“哈哈,沒想到孟白和傳聞中一樣有趣。”儒生誇讚般的說了一句後。毫不介意的坐了下來,面對著孟白說道,“可要是讓我那幾個同門聽到了,估計就要和你較量較量了。”
這一番話,搞得蘇小妖和荊和正面面相噓。不懂現在是什麼一個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