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南宮語侖一定知道更多,但他不願再找南宮語侖詢問,他同樣覺得南宮語侖騙了他。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南宮語侖對他的恨,他也感受到了南宮語侖地魂的不同,這種不同用天通眼怕是都難以看出來。
就像是兩塊蛋糕,一個放了大量的鹽,一個放了大量的糖。用肉眼很難看得出區別,但嘗上一口,自然就知道不同。
姬天賜感受到南宮語侖的地魂比常人要強大太多,她肯定不是尋常人,她一定也向自己隱瞞了很多事情。
姬天賜開始猜測,自己現在能夠感受到的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麼。這力量的確能讓自己變得強大,讓自己輕而易舉就能飛起來,但它同樣讓自己變得不受控制,或者說是被**控制。
他暗下決心,再也不動用這股力量,指不定自己還會做出怎樣出格的事情來。
太多的問題姬天賜想不出答案,他感到自己的地魂終於穩定了下來。地魂似乎化作了兩半,這兩半互相牽制對方,若是不受到外界刺激,地魂也能“安靜”下來。但現在僅僅是在魯曼文身旁,它都很難“安靜”,只有縱情過後,姬天賜才能清醒些。
又喝了一大口酒,姬天賜不再去思考這些問題,他回憶起了父親的話。
“修道者講究順其自然,不瞭解的事情再怎麼想也只是揣測,該知道的事情自己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
姬天賜又開始思考一些現實問題,衣服該怎麼辦?他知道自己的衣服爆裂成碎片了,而且還是自己給爆開的。但明天就要去學校了,總不能光著身子溜回宿舍穿衣服吧?
就在這時,魯曼文從他身後抱住了他。
“你會離開我嗎?”
姬天賜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魯曼文接著又說道:“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想我怎樣都可以。我願意做你的地下情人,只要你有空能看看我就行。”
魯曼文一直覺得南宮語侖才是他的“正房”,而自己即使是做一個“小三”也心甘情願。
姬天賜回身看向魯曼文,他感受到魯曼文的真心實意,感受到了魯曼文卑微的愛意。
魯曼文的情感很濃烈,讓姬天賜覺得就是一杯烈酒。而姬天賜喜愛烈酒,他認真的回了一句。
“你才是我的女人,她不是!”
魯曼文聽到這話又抱的更緊了,她將腦袋埋在姬天賜的胸口問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兩人此時正站在陽臺上,姬天賜當然知道她說的“這裡”指的就是陽臺。
“我感覺到你在想我,便忍不住飛來你家陽臺找你。”
姬天賜沒有撒謊,但魯曼文以為他是在“打情罵俏”,她猜想姬天賜會不會是先溜到了樓頂,又從樓頂跳到了陽臺。
她猜不透姬天賜在想什麼,兩人畢竟還認識不久,但她知道姬天賜是一個“神奇”的人。是自己被他深深的吸引,不可自拔。她覺得姬天賜不想說的話題自己就不該問。
魯曼文又跑進了臥室,拿出了一把鑰匙和一張門卡遞給了姬天賜。
“以後你從正門進,這裡就是你的家。”
姬天賜沒有猶豫,直接接了過來丟在自己手機旁,他潛意識裡覺得自己需要魯曼文這樣一個女人。
終於,魯曼文覺得餓了。但她從未做過飯,姬天賜也不會做飯,因為他不用吃飯。
已經是午夜時分,魯曼文想要和姬天賜出去吃飯,但家裡沒有男裝,姬天賜也無法出門。
她拿起手機,給動漫社裡的貪狼打了一個電話。
***
不到半小時,貪狼便到魯曼文家門口。
剛開啟門,貪狼就看見魯曼文家中有一個只下半身披著浴巾的男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