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異。
譚貴芝如非知道對方是非比等閒的人物,萬萬不會施展這等絕招殺手!
功力一現,果然不同凡響。
但只見一道匹練般的白光,由其劍身上霍地暴濺而出,其勢有如飛虹倒卷,劃出半月形的一流白光,直向著前行的白衣人頸項上捲去。
白衣人似乎有一種特別的感觸能力,就在這道劍炁尚離著他後頸尺許以外,他已經識破了先機。
他身子倏地一個快轉,火光映襯著他那張赤紅的臉——他好像大吃一驚的樣子。
刻不容緩的一剎那間,白衣人竟然自恃著他數十年苦練的“內炁”功力,施展“空手入白刃”中“拿”字一訣,兩隻手巧妙地向著對方劍身上拍了下去。
“叭”的一聲,肉掌和冰冷的劍鋒接觸到了一塊。
休小看這麼一拍之力,事實上卻是雙方內力的頡頏。
就在白衣人雙掌一拍之下,譚貴芝頓時就覺得全身大震了一下。
這一震的力道是大得驚人,譚貴芝如再敢持劍不放,準保她五臟六腑被震得粉碎!
她不得不鬆手脫劍——
儘管如此,就在她鬆脫寶劍的一剎那間,仍然其勢可觀,一時間彷彿胸上著了重重的一拳般的疼痛,使得她身子一個後退踉蹌跌倒在地。
白衣人冷森森地道:“丫頭孩子,你那一手還差得遠!”
雙手向外一翻,白光一閃,直向著譚貴芝身上飛去……
伏哭貴芝身後的彩蓮嚇得尖叫一聲,譚貴芝只覺得身後一動,才發覺到那口劍敢情已經歸入劍鞘之內,自此,她內心不得不欽服對方之武功高超。
在她的印象裡,這人武功絕不在自己父親之下,可能較父親猶有過之!
有了這次教訓之後,白衣長髮客,對於她不得不心存防範,乃引手前指,令其先行。
貴芝經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