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表哥,你看我沒騙你吧?”
“她果然揹著你偷男人。”
“平時看上去老老實實的,呸,實際上她就是個狼心狗肺,朝三暮四人盡可夫的女人。如今被抓住了吧?我看她還有何話說?”
曲雲莎從昏迷中醒來,就聽到四周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剛要起身,就覺得腦仁一痛。
隨即一幀幀的畫面像放電影一樣的在腦海裡呈現出來。
在接收完記憶後,曲雲莎直接懵了。
她本是投行高管,剛剛負責完成了一個上百億超大體量的併購案,結果就在參加慶功酒會之時,意外摔倒暈了過去。
結果在醒來就穿到了這個出行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的八十年代,一個跟她同名同姓,但爹不愛媽早死,還要遭後媽虐待的小可憐身上。
原主從小就被後媽非打即罵,永遠吃的最少起的最早。
原主想著考上大學離開這個家就可以改變命運,結果大學沒能考上,還被後媽準備賣給鎮上打死了三個老婆的鰥夫當續絃,把彩禮拿出來給繼姐買新衣服和讀大學!
好在原主已去世哥哥曾經的戰友及時出現,娶了原主,脫離這個家。
而那個說愛原主,願意一輩子保護原主的青梅竹馬,在知道後媽做的事兒後竟然視而不見當無事發生,等原主嫁了人後又莫名其妙的來哄騙。
原主也是個傻的,那人說啥都信,不僅把身上的錢都給了他,如今還被莫名的捉姦在床?!
當真是荒謬,這麼爛俗的劇情小說都不寫,可偏偏被曲雲莎趕上了。
“曲雲莎,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冰寒至極的男聲響起。
曲雲莎聞聲看了過去,就見眼前站著一個高大冷酷、器宇不凡的男人,正眼神冰冷的看著她。
哦,這就是原身的丈夫陸一珩了。
大家都叫他陸隊,曾經是一名軍人後來轉業被派遣到這邊的航天保密單位,專門負責科研人員和研究成果的安全性問題。
他個子很高,目測得有186。
身穿一件軍綠色t恤,下身穿著迷彩褲,腳下則踩著一雙大頭皮鞋還沾著泥土。
腰間牢牢繫著一條牛皮帶,顯的他整個人寬肩窄腰。
當然,這人一看就不好惹。
“我——”
曲雲莎嘴巴張了張可半天也只說了一個字。
這特麼讓她咋說?
如今她衣衫不整,而對面那個脫的就剩下四角褲的男人正恐慌的提著褲子。
周圍更是擠滿了人,大家看她眼神充滿了厭惡和鄙夷。
呵,好一個大型抓姦現場!
倘若被抓的不是自己就好了……
不過曲雲莎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陣仗沒見過?
而且,這個鍋她不能背上!
於是——
啪!
這一巴掌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異常的響亮和刺耳。
被揍的王東人都懵了,提著褲子的手一鬆,褲子直接掉了下去,一雙長著毛的大白腿在空氣中不停的顫抖著。
“曲雲莎,你瘋了?你居然打我?”王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我打的就是你。”曲雲莎冷靜的一把將襯衫拉好,“我好心借你錢,你竟然想睡我?!”
“我,我沒有。”
“沒有?”曲雲莎怒目而視,“你敢說你沒拿過本姑娘的錢?你敢說你對本姑娘沒有別的心思?”
“我?”
“你什麼你?看在以前是同學的情份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你,如今我只是想拿回自己的錢而已。結果你竟然惡從膽邊生,把我騙到這裡,還想對我圖謀不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