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
“火氣還真大,定是得到非常嚴重的重傷。”董紹緯輕笑道。
“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告訴你的?”薛鎮祺殺人的目光瞄向他的隨從,嚇得他們悄悄的往外移動。
“從昨天到今天,大約有一百多個商場上的朋友,打電話來慰問咱們薛副幫主的傷勢,幫裡的人也為你找來了不少的……補藥,希望吃哪裡補哪裡,讓你早日恢復功能。”董紹緯語含諷刺的說,刺得薛鎮祺臉色大變,怒氣沖天。
“媽的,一百多個?補藥?是哪個王八蛋白痴給老子四外宣傳!”薛鎮祺一把揪過劉三雄的衣煩,若是沒有得到一個很好的解釋,他非把當天在場的所有人頭摘下來當球踢。
“右副幫主,是你自己說要捉人。”劉三雄拼命的掙扎,一張臉逐漸漲得通紅。
“老子說要捉人,也沒有必要把老子的傷勢說出來,你在召告天下老子被女人踹嗎?”薛鎮祺對著劉三雄可憐的耳朵狂吼著。
“我什麼都沒有說。”劉三雄眼尖的察覺那些隨從打算腳底抹油,想讓他背黑鍋去找閻羅王訴苦,便也顧不得什麼仁義道德,總之,他們不仁就別怪他不義,要死大家一起死!
“誰說的?全部給老子站住!”薛鎮祺不用回頭就察覺身手下輕微的腳步聲。
“是他們出去找人,外面的人都很好奇右副幫主為什麼會突然要找個女人,而且還很緊急,這都是他們說的,不干我的事。”
“你們說了什麼?”薛鎮祺怒衝衝的吼著。
其中一人鼓起勇氣的說:“他們一直追問,而且右副幫主又沒有交代不能夠說出去,所以我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欠扁!”薛鎮祺的午後活動就此展開,二十分鐘之後,所有的屬下除基本獎項之外,個個還加迭豬頭獎。
董紹緯喝了口茶,“謠傳如火如荼的……”
“這有什麼?還不是老子被女人踹一腳。”薛鎮祺認了,反正事實就是事實,逮到她之後,他非狼狽的加還幾拳不可。敢踹他最寶貴的下半身,他非要她付出最慘痛的下場。
“從此變成太監。”董紹緯“關愛”的目光再次望向他的下半身,從口袋裡抽出張名片遞給他道:“兄弟一場,介紹個醫生給你,希望你有機會恢復健康,從此還是活龍一尾。”
“媽的,老子現在就是條活龍。”薛鎮祺火大的將名片撕成碎片,怒氣衝衝的吼著。“媽的,那個女人滾到哪裡去了,給老子挖出來了嗎?”
“到處都找不到她,她似乎躲起來了。”一人趕緊說出調查結果。
“沒有回家,親朋好友也沒有聯絡。”另一個人緊跟著附和。
“你們有完沒完,重點是她在哪裡?”薛鎮祺怒火噴向劉三雄,賞他一個熊貓獎。
“她跑到香港,香港的弟兄跟著她,預計後天就會回臺灣。”
“很好,好好的給老子安排,老子要親自去接機,明白嗎?”美人兒,老子會好好的“照顧”你,這筆賬老子不跟你算清楚,老子就跟你姓!
陸憶娟提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她在香港拼命的買,用力的買,親朋好友、鄰居遠親,外加家裡的寵物統統都有獎,美中不足的是身邊跟了個羅唆的經紀人羅育平。
“求求你,不要再吵,不要再碎碎念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煩、很吵,很讓人生氣?”
這幾天以來,扣除睡覺時間外,羅育平都緊緊的跟著她,深怕她出事或惹麻煩,弄得她想用釘線縫上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陸憶娟將出關的檔案交給海關人員,他眼尖的注意到她稍微掩飾過後的裝扮,興高采烈的道:“陸小姐,真是幸會,幸會。”
接下來上演為兒女要簽名照的戲碼是她每次出國必定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