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膽進去參觀主於的床上活動。
“在外面等著。”薛鎮祺聽見關門聲後,目光含笑的瞅著她道:“你挺心急的嘛。”
這個男人簡直是無恥!下流!陸憶娟強迫自己冷靜的道:“既然你正在忙,我就不打擾了。”
“我也不是很忙,既然你都來了,就一起上來熱鬧熱鬧。”他平靜的口吻,似乎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對於他的提議,她差點破口大罵,可是想及今天她前來的目的,只得忍氣吞聲道:“不用了,我不喜歡熱鬧。”
若不是自己得吞下這些委屈,她肯定爽快的賞他幾個巴掌,他簡直噁心、變態得可以。她有些後悔自己衝動的舉動,她該乖乖在外面等著,等他忙完,累了,或許就沒有多餘的體力欺負她,甚至大發慈悲的放她一馬。
“不許走,過來!”薛鎮祺沉聲喝住打算要開溜的她,不許她就此逃離。
陸憶娟背對著他,對於眼前上演的A片,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趣,她寧願出去瞪他那些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手下好些。
“不要再讓老子說一次,否則後果自行負責。”他淡淡的威脅比怒吼更具威力。他不爽她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就出去的行徑。
她以為這裡是電視嗎?不想看就轉檯。下午被她攪弄一整天的心情,沒得適當的舒解,他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破例召來姐妹花為他消火。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他不想在她面前再次失掛,他必須對她如同其他的女人。
見他如此蠻橫,陸憶娟在心底告訴自己要忍,天在和委屈 只要忍過今天晚上就好了。她順從的坐在他身側,羞怯的不敢正眼看著正在上演的激情戲。
“誰准許你穿這種衣服?”第一眼瞧見她這種低俗妓女的打扮,他的心就很不爽,火氣忍不住的上揚。她沒有錢買衣服嗎?露那麼多是想勾引誰呀?更令他不悅的是,光是看著她,他就感到心裡有股衝動不斷的呼喊著自己去擁抱她、碰觸她。該死!他不允許她如此影響自己。
“我想穿就穿,況且,你不覺得這身打扮很符合我現在的身分嗎?”她自嘲目前的處境。被逼來當妓女本就心有不甘,再發現那個男人噁心的在她面前上演床戲時,她不禁更加痛恨自己的處境。
“媽的,你把自己當成什麼?”薛鎮祺非常不爽她如此輕視自己的態度。
該死!他著火的目光忍不住盯著她半露的酥胸,口乾舌燥的喘息著。
“當成什麼?當然是妓女啊!所以我得穿件符合身分的衣服。”她站起來,大方的展示身上那件超級暴露的衣服。
“誰說你是妓女?”他咬牙切齒的問,目光望著她那幾乎透明的裙子裡那迷人的身軀。
“這種事還需要別人明說嗎?我用腳趾想都知道,我這樣被逼著送上門來的女人,不是妓女,難道還是什麼高貴的貴客不成?”她鄙夷道。對他,她從沒有抱持任何希望,渴望他會對她有絲毫的真心;若是有,她今天也不會被他逼著上門來。
女人在他的世界裡就只是玩具,她能對這種痞子有什麼期望呢?她會認命的把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當作被狗咬!
薛鎮祺扳過她的下巴,不滿她視而不見,人在眼前心思卻不知飛到哪去的模樣,他火大的吼道:“好呀!想當妓女,就給老子仔細看清楚,不然等一下怎麼服侍老子。”
他一點也不喜歡她仿若置身事外,毫不在乎的表情,他從不當她是妓女,若不是念在她初次陪他,怕累壞她嬌弱的身子,他又何需先召喚這對他早就興趣缺缺的姐妹花來滅他壓抑多日的慾火?這全是為了她。
陸憶娟抬眼望進他那雙晶亮的眸子,恨不得賞他兩巴掌,以洩心頭之恨。
“怎麼,突然發覺老子很帥嗎?”他目光的的的瞪著她雪白的頸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