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你不就知道了。”
他不僅從熱戀版中選擇過了,還不打算告訴她。
“但是我的隱藏玩法在前面,你今天不能動我一下,不然就是耍賴。”溫綰拍著他的後背。
“你是隱藏獎,我的是勝者獎勵,優先順序更強。”
“誰說的。”
“我說的。”
“你說的不算。”她掙扎,“放我下來,你耍賴的話就是小狗了。”
“禽獸都做過多少回了,我還在乎做不做狗嗎。”
“……”
不是。
不要臉就算了,還這麼理直氣壯。
溫綰一番沒啥用的掙扎之後只能認命。
要怪就怪玩遊戲之前沒把規則說清楚。
剛才沒把翻譯本看完全,她估算不出他選的是哪種,等人被放在盥洗臺上,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宋瀝白這次比任何時候都有耐心。
以往吃飯時多多少少能顯現出餓了一天的急切,今天好像不著急用餐,只是清清淺淺溫溫柔柔地吻著人,從頭到尾。
“給你一次叫哥哥的機會。”宋瀝白學著她剛才的語氣,“可以勉強放過你一次。”
“……我才不要。”
她也是很有骨氣的好嗎。
“確定嗎。”他輕笑,“那沒機會了。”
“確定……”剛說完,她倒吸了一口氣,低頭只看見男生黑色的碎髮和自己兩隻白皙的腳背。
這麼久相處下來,宋瀝白對吃的食物是很挑剔的,或者說他可以將就吃她喜歡吃的事物,只要是和她相關的東西他都可以試著品嚐。
在國外居住久了,他並沒有那麼誇張地對中國菜有所懷念,上次在老宅,飯菜並不以京味為主,屬於各個地方的菜餚混雜在一塊兒,看不出他的口味如何,川菜粵菜淮揚菜也許都能吃些,讓他極度貪戀的只有她一個。
還有一個壞毛病就是喝水不喜歡常溫的水,要麼喝酒要麼就是冰薄荷水,戒菸之後唇息間更多的是薄荷清冽的氣息,當他低頭親吻時,伴隨著空氣裡瀰漫的茉莉花香,像是新的一道,和她有關的點心,繾綣地品嚐唇齒。
“宋瀝白……我我我錯了,你別了。”溫綰的心臟隨時都要炸開似的,足尖不自覺蜷起,足底的位置剛好觸著刺青。
刺青是需要不斷地補色才能維持本來的顏色。
但是愛意不需要。
甚至沒理由的與日俱增。
溫綰渾渾噩噩中冒出一個念頭,宋瀝白那天走進紋身店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她的腳會搭在那刺青上。
帶去落地鏡前,這個問題仍然在腦海裡盤旋許久,直到那刺青沒法再看見,她背對著,鏡子被瀰漫的霧氣罩得模糊看不清,她也迷糊地不知身在何處,只覺得比之前更久不說,疲憊感更甚,慢慢意識到原來他們沒有阻礙,送得還快。
宋瀝白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淡哄一聲:“叫哥哥可以減時間。”
溫綰早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聲音細小如蚊,慫唧唧屈服如此,“嗚嗚哥哥遊戲該結束了吧……我不玩了。”
“你知道我選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
“到黎明。”
“……不行。”她眼角洇著淚珠,哽咽,“絕對不行……都快要成泡芙了嗚嗚。”
“那怎麼辦。”宋瀝白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壞,答應得很利落,“那小泡芙,來親我下收個尾?”
親一下當然沒問題。
她低噎應了聲,要親的時候發現他沒有低頭的意思,睫羽眨了眨,“……你為什麼不低頭。”
“你低頭。”
“……?”什麼意思。
“寶寶我都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