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被教育的舉止有度。謙遜有容。本就是世家之子。自然長相也是出類拔萃的。如朗月清風般的瀟灑。如清風扶雲般的溫柔。
左逸風不笑的時候。單單站在那裡。就是一個濁世佳公子;笑的時候。又給人春風拂面般的暖意。一頭長長的墨髮上束著潔白無瑕的和田玉。輕輕搖著的紙扇上。盡顯詩意風流。
是了。左逸風在哪裡都是一個風景。在哪裡都會有人仰望和崇拜。不愧是左氏家族未來的家主。一顰一笑。一言一語。都透露著精明和睿智。
蘇念秋一下車就看到左逸風被一群剛剛及笄的女孩子圍繞著。只見左逸風溫柔的低笑。逐一答覆著四周小姑娘們的仰慕。
那好看的鳳眼微微上挑。菱形的嘴唇厚薄適均。不是薄唇也不是厚唇。恰到好處的唇瓣訴說著讓小姑娘們開心不已的話語。如果說昕琰的聲線偏悅耳清脆。輕盈靈動的聲線中有著微微的暖意;那左逸風的聲線則偏低沉內斂。磁性的嗓音中帶著絲絲甜意。
蘇念秋就這麼看著左逸風低眉淺笑。心中那根不甚思念的弦被撥動著。彈出一曲苦澀而又難忘的記憶。畢竟是自己曾經深愛過的人啊。畢竟是自己為了他付出全部乃至家族的人啊。怎麼可能說忘就能忘記呢。
雖然心中有些許的憤怒。但是卻不曾記恨。那畢竟是自己選擇的道路。
這個人曾經擁著自己。訴說著相思如何入骨;
這個人曾經強抱著自己。訴說著命運不公。低泣著姻緣無份;
這個人曾經執傘為自己擋盡風雨。也是如此的低眸淺笑。也是如此的溫暖柔和;
這個人曾經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個人曾經說。擁有自己便此生足矣;
這個人曾經持劍指向昕琰。只求昕琰放手;
這個人曾經三天不眠不休趕回金陵只為看一眼尚在病中的自己。只為確定是否安好;
這個人用盡心機打敗昕琰。只為能站在自己的身畔;
這個人最終卻如何。這個人最終卻如何對待自己。
將自己納為妾侍。將自己丟給陳珞瑜。說自己不潔。說自己不貞。說自己不孕。讓陳珞瑜折磨自己。而他只是靜默的看著。
蘇念秋打了個冷戰。手顫顫的撫向手臂。雖然知道現在的自己面板無暇白嫩。但是上一世。只因為昕琰最喜看著自己的手臂。就被左逸風拿燭水燙傷。
左逸風是深愛過自己的。卻是佔有慾太重。猜忌心太過。即便二人在一起過。終究是猜忌和報復毀了兩人的愛情。
上一世。逸風可知自己死了。自己死了之後。他可曾傷心。
昕琰看著蘇念秋打著冷戰。給小廝九保一個眼神。接過來九保的暖爐。塞到蘇念秋手裡。恨恨道“魂都飛了。看把你冷的。還是小爺心裡記得你。”
蘇念秋回過神來。看著近在眼前的昕琰。心中難過加重。當初的昕琰死也不肯讓自己與左逸風結緣。當初的昕琰死抱著二人的婚姻十年。如果那時自己能看仔細。為什麼不給昕琰也給自己一個機會。眼前的昕琰是如此的珍視自己。又是如此的專情。看著昕琰。淚水順著臉頰低落。
“念秋。你這是怎麼啦。”昕琰手忙腳亂的。趕緊掏出懷中的手帕。也不顧身旁皆是名門貴媛。直接為蘇念秋認真的擦拭起淚水來。
“這可是。蘇府大秀。念秋。”清風朗月的聲線。磁性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蘇念秋一看竟然是走進的左逸風。
第八章落水風波。念秋釋之
“無事。風大吹傷了眼睛。”蘇念秋避開左逸風的目光。轉頭看向昕琰。笑的如煙似霧“怕是有些傷寒了。還是琰公子的暖爐好用。”
左逸風挑眉。盯著蘇念秋手裡的暖爐。磁性的嗓音撒發著慵懶“這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