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滾到了他的身前。
迷茫地朝韓瑞雪伸著手，緩緩地靠近，她看到自己的手居然可以穿越過那道白色的聖光，直接觸控到他的身上去。
“師傅，你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對不對。”妖妖忍著眼角的笑，努力地扯動著唇角，擠出一絲看上去很似溫暖的笑，朝著韓瑞雪輕聲問道。
韓瑞雪努力地平復著自己的心態，朝著妖妖輕笑，剛剛，柔兒都差點傷到她了，而她，卻沒有任何反擊，這不似她，她一定是看出什麼了，才會讓柔兒那樣。她怎麼能那麼傻呢，他是自願的，就像柔兒，自願墜入魔道一樣。
“妖妖不要哭。”韓瑞雪緩緩地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地撫摸上她早已佈滿淚水的臉，溫柔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柔聲道，“你聽葉秋得主教的話，快從這裡離開，趁我現在還能看著你的時候。好嗎？”
“不要，我們說好了的，要走一起走，你怎麼這麼忍心，又要扔下我一個人，讓我一個人離去呢？”妖妖不依地輕聲喃喃，輕語中，刺痛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其實，我早已與惡魔有過約，所以，我才能安全地來到這裡，順利地找到你。”
“不要說，不要說，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沒有按他的要求來行事，不是嗎。”
“可他的靈魂被惡魔已奪去了一半，怕的就是他反約。”一旁的維姬聽得這話後，突然出聲道。然而，說完後的她，又是覺得自己好殘忍，怎麼可以說出來呢。
什麼？靈魂被惡魔奪去了一半？妖妖不信地凝望著他，力求他給一個解釋，怎麼可能這樣。莫道，他的左手？想到這，妖妖立馬伸手去拉他的左手。剛一觸到，立馬混身寒意四起。
“為什麼你的左手如同冰窖？是因為靈魂少了一半嗎？”
面對上妖妖質問，韓瑞雪輕輕地點了點頭，“在出來前，不知明駿容兒使了什麼方法，我的整個身體變得虛弱了，就連身體的左半邊，都變得陰冷無比，後來，當我再見到你時，卻聽到了他的秘音，他說‘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不能在半個月類將你帶出聖城去，那麼，我的靈魂就會隨之灰飛煙滅。’”說到這，韓瑞雪又是停了一下，繼而緩緩道，
“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傷害到你呢，怎麼可以讓你出城去呢？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讓你好好地活著，怎麼可以···”說到這，他努力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摸一摸妖妖的臉。
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在透明化，就連他的手，伸出去後，在快要觸控到妖妖的臉龐時，突然變得透明起來。
妖妖驚愕地連邊去緊握他那變得透明的身子，然而，卻是撲了個空。
韓瑞雪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別枉費力氣了，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但是，我只是遺憾，不能陪你走更遠。”
“不，不要，我不要。葉秋得，你快點救救他啊。求求你，快點救救他。”
葉秋得神色凝重地望著身影漸漸淡去的韓瑞雪，眸子裡一片沉浸，按理說，靈魂如果與惡魔做了交易的人，是不會與聖光融合在一起的，除非他？
“不要怪葉秋得主教，他救不了我，我的靈魂，早已不在了。這半個靈魂，也是因為有你，所以才會支撐著到現在的。不然，也早就下地獄了。”
“不要，我不要你下地獄。師傅，你不要說話，葉秋得一定能想到辦法的，他一定能救你回來的。”
“妖妖，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為師的生死早有定義，只要你活著，就是為師這一生最大的心願了。”韓瑞雪含著淺笑望著滿臉悲泣的妖妖，多想，能再守護在她的身邊，多想，能許她那麼一個完美的誓言，多想，能陪她，走到人世間走到最後。可是，最後，他卻還是負了她，留下她一人，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