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聽說陳帥虎找到了駐唱的酒吧,就二話不說專程趕來祝賀。
那天晚上,我們在索索火鳥玩了半宿,四人都喝嗨了,我硬撐著送小熙回去,等我稀裡糊塗地打車回到蓮花公寓,陳帥虎送完小美也已經回來了。
因為兩人都醉了。進屋倒下就睡。連衣服都沒脫。
我們剛睡下不久,就聽到嬰兒的哭聲,我倆都知道是嬰靈小憐在鬧,陳帥虎想起晚上忘了給她供奶了,但此時我們倆實在太困,都不願意起床,就又睡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睜眼看到,房間地上一片狼藉,一包餐巾紙都被撕了,象雪花般地扔得滿房間都是。
我們倆一看就跳了起來:“這下壞了。昨天晚上得罪這小祖宗了!”
陳帥虎忙不迭跑樓下去買牛奶,而我邊收拾房間,別哄著小憐:“乖寶寶,都是我們不好,餓著寶寶了,牛奶馬上就來了,別生氣哦!”
陳帥虎拎著牛奶上來,倒進奶瓶放到小憐面前。
他說:“小憐太可氣了,在西峭村的時候,可憐到去羊圈找奶喝,現在每天當寶貝一樣養著她,就把她寵壞了。一頓忘了供她,她就鬧情緒搞破壞,太不像話了!”
我說:“她才幾個月大,你也和她一般見識?”
陳帥虎問:“小魏哥,海叔說嬰靈和嬰兒是一樣的。都會慢慢成長,就是我們看不到她而已,是真的嗎?”
我說:“我也不知道,但既然海叔這麼說了,我們養著就知道了,耐心點。”
我看看時間已經不早,趕緊趕地鐵上班,陳帥虎白天沒事,我讓他把家整理一下。
日子有條不紊地過著,公司裡《夢幻尼雅》已經從方案階段進入製作階段了,所以每天都要加班。陳帥虎每天凌晨才能回家,所以我們幾乎沒有交流的機會。
眼看陳帥虎來北京已經半個多月了,既然已經找到工作,在我表哥這裡再住下去也不是辦法,等到一個週日休息天,我就找機會跟他談:“你工作已經找到,住的地方考慮好了嗎?”
陳帥虎說:“其實我這幾天白天一直在找房子,但還沒找到合適的,也挺急的呢。”
我說:“我在表哥家住得已經挺久了,我現在工作穩定了,再住下去就不好意思了,如果你找到合適的,我們倆可以合租。”
陳帥虎覺得這主意挺好,這樣一來租房的範圍就大一些了。
白天在公司和同事們聊起租房的事情,有人給我出主意道:“你表哥邊上那間現在還空著,公司和物業有五年租約,自從張姐出事以後,給誰誰都不敢住,你現在是高人,想必住了也沒問題,你去問問總務部。”
我覺得這個挺可行,張姐去世後,靈牌已經送到寺院去了,如今住在表哥家,也好久沒聽見隔壁有什麼異響了。再說我和陳帥虎都是經歷過風浪的人,一般的精靈鬼怪也嚇不倒我們。
和總務部的人一講,他馬上去和老闆商量,老闆的意思,也確實只有我住最合適,但因為我不是公司高管層的,所以還是要象徵性地收一點房租,但真的只是象徵性的那麼一點點。
這天晚上我特意早點下班,我回到蓮花公寓時,陳帥虎還沒有走。我拿出鑰匙開了隔壁的門,說是公司租給我的,以後就一起住。
陳帥虎高興壞了,他在蓮花公寓住了幾天,早就喜歡上了這裡的環境,而且從這到他駐唱的兩個酒吧都很方便。
我沒有告訴陳帥虎張姐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了心裡總會有異樣。
屋子裡張姐的東西已經搬空了,只留下公寓標配的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排櫃子。明天就是週六,我們計劃去添置些傢俱,就可以搬過來了。
吃過晚飯以後,陳帥虎提議到酒吧去慶祝一下,我說:“好啊,上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