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而發,隨機應變。
經常能擊中對手,也經常捱打,不過血通常都比對手多上一些。即使一時落後,不久也追了回來。一不小心吃了超殺,也不會慌亂,總相信最後的勝利屬於自己。
這便是戰鬥,很好的舞臺,我早該站在上面了。
又一個第五局,時間已經不多,我的泰利只剩四分之一的血,而對手的八神更慘,也就能頂一重拳了。
我不停地踢輕腳,這讓他煩悶不已。終於他剋制不住,藍光一閃:“八稚女!”
擋住,再回敬他一下,就KO了。
這只是事後的想法而已,當時我卻做出了另一個反應。
我用力搖了一下,藍光一閃:“能量噴泉!”
要用超殺破超殺。
這就是一種奇怪的現象,人經常不能理解自己的舉動。也許正是當年的那種感覺,螢幕外的玩家只是個傀儡,所有的思想都已交付給裡面的戰士。而平時經常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