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哉說:“是浦原隊長在驗傷時偷偷收起來的,他後來託四楓院夜一交給了我。”他說著抬了抬手,才發現手還一直被我攥著,便有些不自然地往回抽。
我笑著鬆開,指著他的嘴說:“別揉啦,一會就會好的,你越揉會越糟糕。”
白哉下意識想去碰嘴唇的手抬到一半就僵住,遷怒似的狠狠瞪我一眼後,僵硬地把手按在刀柄上:“開始我也不敢肯定,畢竟那件事已經過了幾十年了,還是在我很小的時候跟父親一起遇見藍染,當時他剛升為三席,父親便跟他多說了幾句話。”
“應該是藍染主動找你們搭的話吧?”我問。
“沒錯,不過說了什麼我不太記得了。”白哉點頭,又說:“父親跟他聊到他的刀時,他就放出始解給我們看,我當時就覺得這人很奇怪,斬魄刀的能力是死神保命和戰鬥的根本,他卻毫不在意地就給兩個完全不熟的人展露始解。”
我摸摸下巴:“所以你覺得浦原保留的殘留靈壓跟那時藍染始解的很像?”
白哉輕輕應了一聲,表情卻更為糾結了:“我想起來後便去五番隊確認……”
“確、確認?”我嚇了一跳,該不會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這愣頭青少爺已經找藍染pk過了吧?
白哉對我的打斷很不滿,皺了皺眉:“我只是去借了藍染的刀看看,當時你剛好有任務外出了,沒遇見。”
“啊是麼,呵呵,那可真不湊巧。”我拍著胸口,示意白哉繼續。
“可是很奇怪,他的靈壓跟父親身上殘留的完全不同,我不可能記錯,而且,”白哉頓了頓,眉心蹙得更緊了,他壓低聲音又說:“我去找他的第二天,浦原隊長就偷偷告訴我,關於父親的驗傷報告全部不翼而飛。”
“丟了?”我一怔,忙問他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新年祭的時候,”白哉說,“就是我們……從現世回來後的第三天,所有對父親死因的追查報告全都沒了。”
我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攥緊又鬆開,這時間還真tm熟悉得讓人想暴走啊——新年結束後,藍染就說浦原對崩玉的研究似乎有新進展,讓我去技術局把全部密封的報告給他偷回來。我當時是知道浦原被四十六室壓著加快研究義骸的,所以一直很懷疑藍染為什麼突然讓我去偷資料,沒想到他居然已經懷疑了,還派我親手銷燬證據!
妹的!藍染,你還能再缺德點麼?老子記著,遲早把你耍我的仇一起報了!
“市丸銀?”
“哦,沒事。”我回過神,發現白哉的表情忽然冷下來,似乎心情不美好了,連忙笑了笑:“你繼續說。”
白哉生硬地把臉扭開:“沒了,就這些,你有什麼事要說,趕快說吧。”
我沒搞明白這小子又鬧什麼彆扭,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讓白哉千萬別再去招惹藍染了,那變態大叔已經夠重視他了,再沒事去晃一晃,保不準哪次就被打暈拖走當實驗材料。
那樣的話我這麼久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
我把腦袋裡關於藍染的情報快速整理一下,有選擇性地篩出來:“我要說的跟你差不多,藍染這人非常奇怪,他的靈壓會經常變化,極不穩定。”
白哉給面子地露出個有點驚訝的表情:“這不可能。”
“沒錯,這確實不合常理,但藍染做到了。”我說,“不管他怎麼做的,總之跟某種禁術肯定脫不開關係。”
“禁術?”白哉挑眉,搖搖頭:“整個靜靈庭都在四十六室的技術部門監控下,這種事很快會被發現的。”
我指指西邊的天空說道:“可他也揹著四十六室把整個西流魂街監控了,有誰發現麼?”
“嗯,這倒是……你是怎麼發現的?”白哉說著,忽然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