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英王室和黑暗教會之所以會鬥得不可開交,最主要的原因,跟我們要找的,我的前任教官有一點直接的聯絡。”
看到安泉古怪的笑容,夜狼忽然有種被算計的感覺,渾身不自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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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說一個好的律師,真的有這麼重要嗎?”安泉抱著邵英齊,完全不顧及身邊正在吃醋的水晚照和飛凌的感受,很有些肉麻地問道。
“當然重要。“邵英齊雖然覺得安泉這樣的態度很不尋常,但還是認真地答道:”上次我也跟你解釋過,一名好的律師,對於一家像你說的那種公司,肯定是至關重要的,而且這名律師還必須要有一定的政府渠道和背景,否則……”
“律師?政府背景?”一向反應迅速的飛凌很自然地想起了一個人,接過話頭說道:“我認識這樣的律師啊,上次在米蘭負責保護我的婉盈就是一名專業的律師啊,而且聽說婉盈姐的父親是政府派駐到外國的特使,對國內的政府高層很有些影響力,邵姐怎麼會忽然說起這個來了?”
聽到飛凌的話,邵英齊的臉色先是變白,然後變紅,最後變成了青色,很不客氣地伸手在安泉的腰上用力擰了一下,氣呼呼地說道:“怪不得跟我說想開公司,怪不得反覆跟我說律師的事情,怪不得忽然之間性情變化這麼太,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詭計已經被識破了,安泉迅速恢復到了平時的狀態,臉上的笑容慢慢平淡了下去,討好的神情也逐漸消失,看到情況古怪的水晚照扔掉手中的電視遙控器,一邊把身子埋進安泉的懷裡,一邊問道:“姐,生什麼氣呢?是不是安又哪裡做錯了?”
邵英齊撇了一眼似乎在生氣的安泉,側了側頭,有些不知從何說起地問道:“飛凌,那個叫婉盈的女孩,是不是在歐洲的時候跟安有過……有過關係?”
飛凌同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仔細想了想,說道:“應當是吧,那天婉盈和依依姐同時從安的房裡出來,然後婉盈姐那幾天的性格就變得好奇怪。”
“果然是這個樣子。“邵英齊嘆了一口氣,有些失落地說道:“安,難道你還不滿足嗎?有了我們三個在你身邊之後……”說著說著邵英齊的眼眶慢紅了起來。
看到邵英齊這個樣子的安泉當然不能再無動於衷,抱開粘住自己不放的水晚照,安泉摟住邵英齊,柔聲說道:“英齊,不要生氣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想開一家公司,而且蔣小姐現在人在國內,從上次回國後我就一直沒有聯絡她,不管怎麼說……”頓了頓,安泉還是坦然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她第一個男人,所以你說到要這樣的一個律師,我會想到她也是自然而然的,你也知道,我認識的人並不多。”
聽到安泉的安撫和表白,邵英齊的情緒慢慢恢復了過來,一邊輕捶著安泉的胸肌,一邊說道:“安,你可不要對不起我們……”
思想明顯要比邵英齊前衛很多的水晚照,很快透過飛凌瞭解了事情的全部過程,很直接地說道:“安,這就是你不對了,婉盈姐對你這麼好,還把清白的身子交給你了,你居然這麼久不聯絡她,這太說不過去了,不用多說了,今天我們就一起去北京找婉盈姐,你現在不是要搞什麼東西,婉盈姐可以幫上忙嗎?不如趁這個機會,讓婉盈姐來上海吧。”
邵英齊也很快從失落中恢復過來,很不好意思地看了水晚照和飛凌一眼,同意道:“沒錯,安,我覺得你開公司的計劃,真的很需要一名律師,既然有這樣的一個女孩,那應當讓她過來上海才對。”頓了頓,邵英齊臉頰發燙地說道:“何況這幾天下來,我們三個人根本沒辦法滿足你,再這樣下去,只怕……多一個姐妹正好多一分力量。”
邵英齊很直白的一句話,讓水晚照和飛凌都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這幾天來四人的床第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