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館,四周有近十丈高的高牆隔開。而高牆之外,則可以看到無數石質座位,階梯排開。
座位成千上萬,如今七零八落得坐了一些人。
秦川心道:這便是大競技場了,旁邊應該就是看臺了。如今龍丹妮秦風他們應該也在上面看著自己了。
只是四周的座位如此之多,秦川一時之間,也不可能找到她們三人的準確位置。
秦川剛剛準備好好觀察下四周,卻聞東西倆邊,各有人聲傳來。
“看——中部終於有人了!”
“哈哈,我還以為中部的少年英才都死光了呢!”
“只有一人,這純粹是送死啊。看來,今年的大廝殺就是西部和東部的爭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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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詫聲,議論聲,從東西倆個方向傳了過來。秦川看了過去,卻發現西部站著一群人,男的多以緊身黑衣為主,女的則多扎著辮子,身上的衣裳多飾以花草禽獸等物,顯然風俗與大陸中部大相迥異。
秦川一眼看過去,便知道,這應當是大陸西部的隊伍。
而東邊的隊伍,大概有十四五人左右,則衣著不一而論,或佩劍或佩刀。唯一的相同點,便是他們的身上,都有一個宗門的標記,或是一個花紋,或者一個圖案,綴在顯眼之處。如果秦川沒猜錯,他們應當是來自大陸東部的隊伍。
初始秦川還不解倆邊的人在驚詫什麼,待到看看所在的應該是中部隊伍的地方,四周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他不由得心頭一驚。
西部隊伍,粗略一看,足足有三四十人之多。而東部隊伍,即使稍有不如,也有十幾人!
可是此時所在的中部隊伍,竟然只有自己一人?
秦川下意識得想起,刀域的陰謀之事。無論是顏氏兄弟,還是死在自己手下的弟子張成,都是刀域派來破壞洞天試煉的棋子。
秦川知道,他們必定在這段時間內除去了一些資質和修為都俱佳的年輕人,但由天目山進來的年輕人,少說也有三四百人,即使武師只有五十人,也不應該便被顏氏兄弟和張成殺了個精光吧?
秦川驀地又想起一事。中部並無大的宗門,諸多勢力以八大皇朝為尊,而八大皇朝中的大部分隊伍,都曾經被宇文明珠一人狙殺過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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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考慮到死在各種各樣廝殺中的武者,如今想來,大陸中部參與大廝殺的武者人少也好理解。
只是少歸少,參與到大廝殺中的中部隊伍,竟然只有自己一人?
這依舊讓秦川覺得難以置信,看上去很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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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西倆只隊伍中的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看臺上的人也開始議論起來。
“哎,咱們大陸中部如今人才凋零,竟然只有一人參與大廝殺,這真是中部的恥辱啊!”一位中部的先天武者,看到場間的情形低落得說道。
坐在他不遠處的是一名出身東部的武者:“你們中部武者就是不行。說道武者天資,天才之多,還得看我們東部的萬千宗門。”
另一位出身中部的先天武者頓時不願意了:“東部厲害麼?我看貌似參加大廝殺的隊伍中,西部的人最多。足足有東部的倆倍之多吧?”
這話倒是真的。西部的隊伍將近四十人,而東部的隊伍,只有十幾人。
東部的武者頓時不曰:“我東部再可憐,也是中部的十幾倍呢!要我看,都是你們中部怕死的武者才多了,所以才這麼丟人現眼。參與大廝殺的武者,只有一人,哈哈,這絕對是千百年未有過的笑話。”
其他倆位中部武者,不由得面色訕訕。
是否參與大廝殺,一方面的確是看武者的實力,另一方面的確是看武者是否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