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有關聯。算了,事已至此,我們沒有退路,不然才叫死無葬身之地。”
楊迷糊聞言一驚,“你是說,我們想抽身也不得?”
小桃忽然自嘲道:“也許是我心理過於陰暗,才滋生的想法。紫鳶剛跟我說,李先生昨晚見過大先生,令人擔憂啊。”
“憂在何處?”楊迷糊心中一緊。
“真讓我說?好,憂在先生沒跟你說,大先生與他關係不一般;憂在先生,對我們一幫人瞭如指掌;憂在我們對所做的事,幾乎一無所知;憂在……”
小桃的侃侃而談,令楊迷糊心中起了大波瀾,但口中卻道:
“不危言何以聳聽?我會記在心裡。但只要小心謹慎些,應該不會招惹大麻煩。再說,我相信先生的人品。”
小桃卻森然道:“人品能當飯吃?你才見過人家幾面,就如此自信?你娘,紫鳶她娘,我公公,屬於至親吧,又能如何?”
這話把楊迷糊問住了,小桃又道:
“絕不可掉以輕心,絕不可輕信於人,絕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我不是不信先生的人品,但身不由己的事還少嗎?他能控制住所有人的想法和行為?
大先生參與其中,難道僅僅是還先生一個人情?萬一此人另有所圖呢?誰說得清!”
楊迷糊這一下,才真正聽進心裡。他思忖道:
,!
“你說的一點都對,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先生的事,以你為主,小翠輔助,我和紫鳶,加上栓子聽你調譴。”
小桃搖頭一笑:
“這次可不行,你不能一推二五六,這麼大的事,必須你來做主。
這可不像以前,小打小鬧,我和小翠可以勝任。
我只是在想,施先生為何在此事上避而不出?”
楊迷糊聞言也吃了一驚。之前施一山只由方筱雅對接,自己似乎有些草率。
用一句難聽的話說,在上海,施一山是'地頭蛇',李先生只是'過江龍',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
想到這,楊迷糊開口詢問:“小桃,對此,你有何看法?”
小桃斟酌著字句:
“兩種可能性。一是施先生已受到懷疑,被棄之不用;二是施先生在暗,我們在明。
若是前者,按方筱雅涇渭分明的性子,倒說得通。
但若是後者,我們就非常危險了,因為我們頂在前面,必然成為眾矢之的,'槍打出頭鳥'。不客氣的說,恐怕只是炮灰。”
聞言,楊迷糊在堂屋裡不停踱步轉磨,許久不發一言。紫鳶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問道:
“二哥,你別再轉了,轉得人頭暈!你倒是說呀,到底該怎麼辦?”
楊迷糊停下腳步,回過神來,眼神堅定的說道:“涼拌!以退為進!我們全部撤出上海,前往浙東!”
小桃瞪大眼睛,不解道:“萬一有人,就想我們這麼做呢?豈不正中下懷?”
楊迷糊擺了擺手,“可先撤到上海周邊,伺機而動。小翠曾經說過一句話,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急什麼?”
見紫鳶和小桃面面相覷,楊迷糊堅持道:“問問小翠的意見,她若不反對,就照此辦理!畢竟,她對前往浙東最有發言權。”
小桃匆匆離去。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