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你讓我的孩子沒了……"
婦人急匆匆跑回去,她粗壯的雙臂鐵箍般的,緊緊抱住麻生嫣,後者用力掙扎,身體幾乎快掙脫出婦人的束縛。
婦人扭過頭來,大聲喊道:"快走啊!你們難道真想讓她發病?"
紫鳶使勁拽了拽楊迷糊,試圖讓他離開這裡,但未能成功。
"二哥,我們走,再不離開,嫂子可能會再發病,你忘記了髒老頭的告誡?求求你啦,二哥……"紫鳶眼中閃爍著淚花,苦苦哀求。
楊迷糊似乎回過神,他轉身就走,腳步邁得很大,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紫鳶一把扶住了他。
'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從楊迷糊的口中噴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一滴滴猩紅。
紫鳶驚愣怔住,頓時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狀況。
“二哥,要冷靜,冷靜。我們可以去報仇,去殺人,但不能自殘。”
楊迷糊抹抹嘴角的鮮血,咧嘴一笑,那一絲猙獰再次乍現!
“紫鳶,我沒事了,我們回東樓。”
他對身後的聲嘶力竭,似乎充耳不聞,無動於衷,徑直朝東樓大步走去。
紫鳶望著他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擔憂。楊迷糊的反應和舉動,超出了她的理解範疇。
她默默跟著楊迷糊,一起回了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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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對無言,沉默良久。
“二哥,我們要不要讓好兒回來,見見嫂子?”紫鳶終於開了口。
見楊迷糊不說話,她又道:“萬一好兒一來,嫂子就好了呢?髒老頭的話,不能全聽,他就是個神棍,不大靠譜。”
“萬一他說中了呢?”楊迷糊好似喃喃自語。
見他開口,紫鳶不禁暗鬆一口氣,“咱們有錢,可以請最好的大夫,去最好的醫院,嫂子那麼堅強的一個人,不可能恢復不了!”
楊迷糊冷不丁咬牙切齒道:“麻生靖!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好辦!我們去延安,幹掉他!”紫鳶立刻附和。
楊迷糊一臉陰沉:“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嚐嚐,被人折磨的滋味!”
“對,折磨他!好好折磨他!”紫鳶像哄小孩似的。
楊迷糊堅定的搖頭,“不,不能讓他死得這麼痛快!不能!我說不能!”
“對,不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紫鳶連忙答應。
“通知青竹,好好練刀,練好千刀萬剮之術。”
“好!我馬上聯絡青竹。”
楊迷糊神情忽然一鬆,一下子萎頓在地,驚得紫鳶跳了起來。
她趨身向前,一把抱起昏迷的楊迷糊,正惶惶不安時,髒老頭的聲音傳來:
“別亂喊亂叫的,休息一晚上就好!”
“你為何才來?”紫鳶語氣帶著哭腔。
“早來有用嗎?唉,總算比我想象得要好些,我還以為他會暴起殺人!”髒老頭嘆了口氣。
“為何不一直瞞著他?”紫鳶低吼。
髒老頭拍拍她的腦瓜子,“最該知道的人,就是他,而不是你我,甚至好兒。何況我們也瞞不住啊!”
“那你還以此為條件,讓他幫你辦事?”紫鳶兩眼猩紅。
“那是一種心理暗示,包括說麻生嫣去了日本,說在中國又找不到。我只能循序漸進,沒想到仍有些操之過急。”髒老頭緩緩道。
“可是現在怎麼辦?他這樣……”紫鳶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這只是暫時的,他需要時間接受這個事實,給他一些空間和時間吧。”髒老頭安慰道。
“若他從此一蹶不振呢?”紫鳶十分擔心。
“不會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