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花船的船伕,你認識不?“
船伕瞅了瞅,搖頭道:“生面孔,可能是新來的。不過這撐船的技術,可不敢恭維。”
“怎麼說?我看船走得很快呀!”胖子迷惑不解。
“不在快,在平穩,在舒滑,客人才覺得舒服不是?”船伕語氣中帶有些許輕蔑。
楊迷糊耳朵極好使,聽到這話,側過頭來,對著紫鳶笑道: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可千萬不要掉進河裡哦~”
這時,胖子走了進來,壓低聲音:“我已跟船伕說了,讓他稍微劃慢點,現在正好順風順水,可以動手了。”
紫鳶和楊迷糊來到船頭,楊迷糊有些擔心:“紫鳶,距離這麼遠,真的能成嗎?”
紫鳶白了他一眼,低聲道:“快轉身,閉上你的臭嘴,屏住呼吸。”
說完,她的手向上一揮一揚,只見一股淡淡的粉色粉末,飄散在空中。
紫鳶輕聲解釋:“這種毒粉,香氣撲鼻,對方不會察覺,反而會下意識將其吸入體內。”
楊迷糊驚訝道:“毒粉?不是迷藥嗎?”
紫鳶一臉嚴肅的教訓道:“小慈乃大慈之賊!你要知道,心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切不可有婦人之仁。”
楊迷糊撇撇嘴,小聲嘟囔:“你自己也是個婦人吶。”
紫鳶咯咯一笑,反駁道:“無毒不丈夫,最毒婦人心,沒聽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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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紫鳶如此輕鬆自在,楊迷糊心中一安,又湧起戲謔之情。
他調侃道:“你到底是從哪兒學來,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你可曾聽聞過‘溫良恭儉讓’,這可是女子'五德',你何不'東施效顰'一番?”
紫鳶不屑的'哼'了一聲:“我只會學對我有用的,沒用的我才懶得理會。成了,你看看那個船伕。”
楊迷糊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那船伕搖搖晃晃,彷彿隨時會倒下。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船伕便'撲通'一聲,掉進河水裡,濺起一片水花。
“易水寒兮不復返。”紫鳶揹著手,輕聲吟哦。
楊迷糊無奈的搖搖頭,“你會吟詩頌詞?弄得跟真的似的。走,趕緊辦正事!”
他拉起紫鳶走進船艙。此時,胖子正在吩咐船伕靠過去救人。
船剛剛靠近,紫鳶便跳了過去,再次揚起手,又是一把粉末灑向船艙。
“哎哎哎,人都死了,怎麼問話?”胖子喊道。
“白痴,這是解毒藥加迷幻藥,中了才好審問!”紫鳶調皮的笑了笑。
事已至此,楊迷糊打發走幾個驚慌失措的女人和船伕,並告誡,不想招惹麻煩,就當沒看見,沒聽見。
經過問話,發現這是悄悄從上海來的76號的人,與南京的特務機關沒聯絡過。
其來意,是讓他們盯緊楊迷糊,只看不動手,其真實意圖無人知曉。
令楊迷糊意外的是,這些不是邢江舟的人,而是牧少溪派來的。
更出乎意料的是,在上岸時,紫鳶用刀將船捅了幾個窟窿,又用船杆將船推到了河中間。
見楊迷糊要說話,紫鳶一挽他的胳膊,“最毒婦人心嘛,見諒見諒。好啦好啦,死不了的,至多凍病凍僵。”
“我是想問你,為何不直接弄死?”楊迷糊一本正經。
紫鳶驚愣住,“啊……不過,剛才是騙你的,凍僵了還能活命,除非是漢奸,不,是神仙!押韻不?”
楊迷糊:……
這小丫頭片子,會不會和青竹一般,腦子出了毛病?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