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管了。
楊迷糊問他是怎麼掉包的,髒老頭說,那混混是他以'朱夏水'的名義出錢僱的,等中了迷幻藥的朱夏水回來後,他趁胖子不注意,將朱夏水帶到了隔壁的屋子裡。
當時,小川野沒將抓捕的訊息通知朱夏水,應該是一時未能找到人。也有可能是對楊迷糊的一種試探,大不了抓到後,小川野再放人。
當楊迷糊報告說,抓捕朱夏水失敗,他明顯看見,小川野暗鬆一口氣,旋即又大光其火的訓斥了他一頓。這讓楊迷糊確定,朱夏水就是漢奸。
後據七哥傳訊說,颶風隊遭遇埋伏,可能也與此人有關。楊迷糊就更加確定了。
但此人十分狡詐,敢玩燈下黑。胖子的人報來訊息,說此人昨天在費爾特斯路附近出現過。
而紫鳶對朱夏水上次憑空消失,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正好讓紫鳶去追殺此人,讓紫鳶無暇他顧。
楊迷糊叫來紫鳶,神神秘秘的低聲道:“還記得朱夏水嗎?他昨天出現在費爾特斯路附近,應該是被七哥追殺的走投無路了。你去那裡看看,最好在七哥之前幹掉此人,讓七哥吃癟。”
紫鳶眼睛一下子亮晶晶的,但瞬即黯淡下來,“不幹,你又想撇開我。”
得!又瞎琢磨了半晌,一眼就被這小丫頭片子看穿了。
楊迷糊訕訕道:“這是我替你和胖子他們找的不在場的證據,又能幹掉那討厭的朱夏水,有何不好?”
,!
見紫鳶不為所動,他只好加感情的戲碼,“你要知道,你若去摻和刺殺板田的事,一不小心洩露蹤跡,我就會禍不旋踵,你願意失去二哥我嗎?”
最後,紫鳶不情不願的點頭答應。但提了個條件,事後楊迷糊必須陪她睡一晚,說好久沒有睡個好覺了。
楊迷糊十分慷慨,直接說一晚太少,至少三晚,紫鳶高高興興的去了。
一旁的枝子譏笑道:“惡人還需惡人磨,該!”
楊迷糊苦笑,“你覺得鳶子會聽我的嗎?”
枝子哂嗔道:“你都拿你自己說事了,鳶子大機率會聽。但也說不準,你得加個保險才好。”
楊迷糊手一攤,“我黔驢技窮了。”
沒想到枝子嘻嘻笑,“找我呀!”
楊迷糊翻了個白眼,“你現在連鳶子去了哪裡,都不知道,你怎麼攔住她?”
枝子傲嬌道:“鳶子心心念唸的是什麼?長個子對不?我明早陪她去做新衣服,就說舊衣服太短不合身,該換換了。至於怎麼找到紫鳶,我自有辦法。”
楊迷糊一臉不信,“你確定?”
枝子直把他往門外推,“你去自證清白吧。放心,女人的心事,你不懂的。”
若果真可以,直接讓枝子來,不就得了。唉,自己勞心費神半天,反而弄得紫鳶心癢癢的,差點弄巧成拙。
至此,楊迷糊只能祈禱,紫鳶能聽話。枝子說的對,現在的關鍵,是自己要有不在場的證據。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