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那滿含深情的視線,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過那些花心時代,而他懷裡的女人,就是他此生唯一的愛人一般,滿是傲嬌的大少爺樣子。
“你說得再清楚都沒用,我不清楚。”
這不是明顯耍無賴又是什麼?
可無情這個人從來都不是君子,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算不得什麼,更何況霸道地親上一口?
被他輕薄了,孫青即不敢喊也不敢鬧,腦袋裡亂成了一鍋粥。
而且在無情這個“當面兒是羊,背後是狼”的傢伙強勢地壓制下,她才發現自個兒功夫白學了,壓根兒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怎麼都推不開他,只能使勁兒在他懷裡掙扎,不讓他有機會再得逞。
“我說你放開我!”
“嘶……”就在她的手推到他胸口的時候,他突然吃痛地低叫了一聲。
心裡一震,孫青皺著眉,“你怎麼了?”
巴巴地看著她,無情一副很無助,很可憐,很需要關愛的可憐勁兒。
“姐姐,你不知道我受傷了嗎?麗市的任務……”
孫青一愣,看了看撐在他胸口的那隻手,緩緩地收了回來。
“傷得重不重?”
明顯關心的話,就著這樣的姿勢問出來,與尋常小夫妻間的親熱便沒有什麼不同。桃花眼兒一閃,對著看著她的臉,無情覺得窩心得不行,臉上的表情卻更加可憐了幾分。
“還好!你要不放心,要不然檢查一下?”
什麼叫著她不放心啊?
一句話,把孫青情切之下離開的理智拉了回來。
試想一下,他能吃能跑能睡能跳,能傷得有多重?
怎麼眨眼之間,她差點兒就被他弄得跑差了調子?
回眸瞪視著無情,她腦子激靈靈閃過,頓時又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來。
其實她知道,她自個兒本就不是長得那種能讓男人驚為天人的女人,更不是那種脾氣好得討人喜歡的主兒。不是自損,說得再難聽點兒,且不說她的年齡不再黃金了,就算是她十八歲的時候,最多也就算一顆大白菜,吃著不會太遭人嫌棄,可終究也上不得高階宴席。
可這個樣子的她,憑什麼讓閱女無數的祁公子死活纏住不放?難不成真是她家的祖墳上冒了青煙,到了她這一代要鷂子翻身外加改良基因了?
亂七八糟地想著,她突然氣不打一處來。
“無情,我沒有心情跟你唱大戲,麻煩你放過我好嗎?”
無情眯了眯眼,忍不住笑著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完全無視掉她的拒絕和苦口婆心,只笑嘻嘻地貼在她的耳朵根兒上,氣息不穩地說:“別的事兒我都可以依你,唯獨放過你這一點,原諒我做不到。”
無情是一個女人堆兒裡混出來的小霸王,尤其懂得姑娘們的心思,他這一句話聲調說得十分柔情,隨著他的氣息又熱又癢地落入孫青的耳朵裡,就像被人吹了一口仙氣兒似的,麻了心窩子,連帶說話的語氣都艱難了起來。
“你明知道我們倆是不可能的,何必呢?”
“嗯?”無情低笑一聲,難掩聲音裡的沙啞,“為什麼不可能?憑什麼這麼說?”
看著他湊得極近的臉,孫青的耳朵有些燒,眼神兒慌亂地躲閃著,不敢與他對視,臉紅又心跳,“你先放開我,讓我坐下來說。”
緊了緊一雙鐵樣的手臂,無情眯眼看著她。
“孫姐姐,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怕我會忍不住做壞事的……”
丫現在就在做壞事好吧?
不敢再和他痴纏了,在他下一句出口之前,孫青也不管他身上有沒有受傷了,使盡了渾身的力氣往他身上一推,在他難受地抽氣兒聲裡,飛快地站了身來,退到了另一邊兒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