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
緊張地心情過去了,她臉上雖有點兒紅,可臉色比剛才好看多了。
“追命……”
她的聲音啞得有些難聽。
追命側過頭來,皺眉:“怎麼了?喂,你該不會想為他打抱不平吧?佔色,你是不是也認為是我欺負他?艾喲,你要那麼想,智商可就捉急了啊。我給你說,人人都說我欺負冷血,可你們誰知道,都是他在欺負我?”
佔色再次抽了嘴角,卻愣是沒有辦法笑出聲兒來。
喉嚨噎著了一般,咳了咳,沒有再說話。
嘿嘿嘿地樂著,追命見她的狀態好多了,彷彿也舒了一口氣,悶聲悶氣地說,“佔色,你說現在的整容技術怎麼就那麼好?那個女人竟然給整得和你一模一樣……你說,奇不奇怪?”
整容?!
衝她咂了咂舌,佔色出翻了翻白眼兒,感嘆著,卻又不好說話。
追命向來都是一個話癆的存在,佔色不說話,剛才由著她一個人說,正是求之不得,“哈哈,不過只怕他們要失望了。我們老大多麼的英明神武,他又怎麼會認不出來自個兒老婆?靠,怎麼想的。那些人的智商太捉急了。”
佔色笑了笑,突然斂住了。
在追命這話的提醒下,她也突然回過了神兒來。
要害權少皇的那個人,難道真的是弱智麼?當然不會。
可是,天底下,哪兒有認不出自個兒媳婦兒的男人?就算她的外型十足像,可人性格、行為、語言、過往也對不上啊?這是現實生活,並非穿越小說,不能動不動就說她失憶了吧?更不可能她在舞臺上走一圈兒下來,就把過去的事兒都忘了,憑一張酷似的軀殼,她要怎麼取信於權少皇?
這麼一想,她越發覺得詭異了。
只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這裡面,究竟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兒?
“佔色,你在想什麼呢?都不理我。哼!”見她不吭聲兒,追命一個人說得沒有勁兒,挑起了眉頭。
佔色搖了搖頭,衝她笑笑,指了指自個兒的喉嚨。
追命瞭解地感嘆一下,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包括他們是怎麼埋伏在工人文化宮,又是什麼一路追隨她,然後不用十分鐘的時間,就搞掉了那個要綁架她的窩點。
ZMI的能力自然不容小窺。
可那個人,難道不覺得用一個假的女人來愚弄權少皇,有點兒弱智麼?
腦子裡糾纏著,佔色一時恍然,琢磨不透。
*
冷血是男人,來看過幾次,自然不方便多留。
而今天孫青去執行任務並沒有回來,於是,追命姑娘便主動地承擔了這個重任。一個人愉快地坐在床邊兒,將這些天兒來積累的八卦料子,一股腦兒全塞給了發音不便的佔色。
沒有人給她搶話語權,她說得特別得勁兒。
配合著她,佔色時不時笑著,點一點頭。
可她的心裡,總落下去,有點兒毛噌噌的不自在。
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文藝匯演更是早就已經結束了……他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液體已經輸完了,在追命的叨叨聲裡,佔色豎著的耳朵不時聽著外面的動靜兒。可一直都沒有聽到那熟悉的汽車聲兒。
大概學心理學的關係,她比普通女人更為敏感,更加信相關定律。
所謂相關定律,就是說,這個世界上的每一件事情之間都有一定的聯絡,沒有一件事情是完全獨立的。
正如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她覺得都不會是獨立存在的。
又過了一會兒,就在她心緒不寧的時候,房門外終於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
知道是權少皇回來了,追命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