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往她身上蹭。
不過,很久就被一隻大掌給拎了起來。
權少皇瞪了權十三一眼,視線再次轉向魯有德時,聲音又冷下來了。
“看在我丈母孃的份兒上,老子先不辦你。你要會做繼父呢,就好好做。要不然……”
說到此處,他停頓了兩秒,接著,只見他鎮定自若地抓過剛才那玻璃水杯,目光爍爍地盯住魯有德,‘嗖’的一下,水杯就擲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擦著魯有德的眉角飛出,與牆面發出‘呯’的碰撞聲兒,玻璃碎裂著濺了下來。
“……唉呀媽呀,大爺饒命啊!”魯有德嚇得差點兒尿褲子。
佔色也驚了一下,卻沒有替魯有德求情。
不過,她不知道,權少皇要不是有意為之,那杯子絕對不會是僅僅是擦著臉過去。
拍了拍手,權少皇撫著她的後背,戲謔地笑笑,不再和魯有德多說,一隻手將佔色拽了起來,邁開大步就往外走了,完全不管屁顛屁顛跟在後面的小十三。
“額娘……”
“父皇……”
“喂!喂……”
跺了跺腳,權十三跑得像陣風一樣,跟了上去。
“你們太狠了!有這麼對兒子的爹孃嗎?”
*
王老闆的事兒,算是解決了。
直到回到錦山墅,佔色才知道,原來在餐廳裡鐵手告訴王老闆的那些話,是他這些年來偷稅漏稅,還有在礦業領域裡乾的一些作奸犯科的事兒。就那幾句話,就足夠讓他傾家蕩產外加蹲幾年大獄了。所以,他想不乖都不行。
當然,權少皇也不可能真讓他把女兒送來,不過就是為了嚇唬嚇唬他,順便給魯有德敲一個警鐘,殺雞儆猴,讓他知道得罪了他的下場。至於接下去的處理,畢竟是法律社會,該法辦還是得法辦,該坐牢還是得坐牢。
總而言之,王老闆那老傢伙,一輩子算是完蛋了。
知道這事兒後,佔色一直汗毛涔涔,不免有些後怕。
同時,她更加深切地領悟到,得罪了誰,也不要輕易去得罪搞情報的權四爺。
為啥?每個人都有隱私,都有一切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而權少皇他卻可以輕易地將人隱藏在陰暗面兒的東西給挖出來,晾曬,碾碎,不單單毀了人,還得毀了名。
身敗名裂事小,萬劫不復事大啊。
心肝兒一顫,她停止了思考,回過了神來。
抬起頭,她看著面前正在給他聽診的冷血,擰著眉頭,“我沒事兒吧?”
“沒事,就是貧血。”冷血抿抿唇,擰著眉頭又接著說,“多休息。”
“謝謝血哥,我知道了。”
其實她的身體本來就挺健康,就是這段兒時間因為章中凱的事兒,沒有吃好睡好才會看上去臉色不好。她哪兒會想到,那家餐廳出來,霸王龍權四爺就二話不說地將她帶回了錦山墅,又火急火撩地招來了御用軍醫冷血給她瞧病。她說她沒病,他固執的認為,她病大發了,再不治療就快要見閻王了。
一來爭不過,二來……她也順著藤摸過來,準備讓他幫忙辦事兒。
可是,哪兒能料到,回到錦山墅把他丟給了冷血,那個男人就沒影兒了。一打聽,說是有事出去了。
無語。
這會兒,天兒都擦黑了。她人都見不到,更別提借錢的事兒。
沉默,沉默……
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她不自然的笑了笑,拿捏著語氣問:“那啥,血哥?問你件事兒唄。”
冷血皺皺眉,聲音冷冽又沒感情,“你說?”
嚥了口唾沫,佔色覺得口乾。
權少皇的四個得力干將,他的四大名捕裡,除